雅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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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少爷昨天拉着我和冬梅喝酒。说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猜拳输了就要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说到这里,冬雪白了房遗爱一眼,这一眼娇俏可人,可是房遗爱却有些心虚。

冬雪不知道房遗爱的想法,仍然自顾自地说到:“可是少爷好坏。我们输了,少爷就让我们喊少爷什么老公,还让我们亲少爷。”

房遗爱此时内心十分丰富,莫非自己刚来古代就腐化了吗。虽说古代的少爷通常都会将自己的贴身丫鬟收入房内充当侍妾,可是自己并没有这个想法啊。想到这里,房遗爱忍不住问道:“这是真的?”

冬梅回道:“当然是真的,而且,少爷还,还。”

房遗爱一阵焦急,自己不会把这两个小丫头收了吧,自己才十三岁没有犯案能力吧。便问道:“怎么了,还怎么了。”

冬梅也是白了房遗爱一眼,那眼神中的用意房遗爱看的分明,少爷明明知道还问干什么。房遗爱内心一阵委屈,自己真的是断片了。可是说出去肯定不但不会有人信,还会被鄙视。

冬梅看着房遗爱求知的眼神,终于咬紧牙关,从嗓子眼蹦出来几个字:“少爷亲了我和冬雪。”说罢,便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再不说话了。

房遗爱目瞪口呆,许久,才回过心神。不由在心里埋怨自己:昨天喝那么多酒干什么,自己什么都没记住,后悔啊。想到这里,便直盯盯地看着冬雪。

冬雪受不了房遗爱的目光,便红着脸问道:“少爷,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房遗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昨天我亲你的事情记不住了,你能不能再让我亲你一下。”说完这句话。房遗爱就后悔了。

冬雪本来已经红了的小脸却是更红了,可是竟然主动将脸靠近。

就算房遗爱什么都不懂,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古代就是好,连接吻都是女生主动。房遗爱便迎着冬雪的俏脸轻轻地啄了一下。入嘴一阵光滑,还有一丝少女的芬芳。

房遗爱又盯着冬梅的脸看了起来,冬梅香颈上的红晕立马遍布到脸上,但是还是不忍心拒绝房遗爱,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不停眨动地眼睫毛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紧张。

房遗爱内心一阵好笑,这两个小丫头真是如此呆萌,连被自己占便宜都不会拒绝,房遗爱在冬梅的脑袋上敲了一个脑瓜崩,在两女羞恼的目光中大笑而去。虽说在古代少爷们的贴身丫鬟都会被收为通房丫头,但是房遗爱并没有打算这么做,只是将这两个小丫鬟当作自己的姐姐一般,偶尔调笑一下便可,她们两个将来的幸福还要靠两个人自己去选择。

房遗爱刚走到主堂,就看见了一位面目清瘦的中年人,双眼带神,显得极为干练。后面还站着一位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这少年东看西望,当看见房遗爱走过来的时候,悄悄对房遗爱挤眉弄眼,显得极为熟络。

当走近一看,房遗爱便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了。坐在位子上的中年人便是号称房谋杜断的杜如晦,管居尚书右仆射,和房玄龄一样都是正二品上的高官,添为群臣之首。那后面的跳脱青年便是房遗爱的狐朋狗友之一,杜如晦的二儿子杜荷。杜荷今年十二岁,同样不让杜如晦省心,也是整天闯祸的主。

房遗爱走上前去,先向房玄龄问安,又向杜如晦施礼:“见过杜世叔,杜世兄。”

旁边的杜荷看房遗爱一副正经的样子,以为房遗爱在装模作样,也是恭恭敬敬:“见过房世兄。”

旁边的杜如晦对房遗爱知礼的样子,倒是不以为怪。反而对房玄龄说到:“我这房世侄颇为知礼,果真不愧是写出“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如此品性高雅诗句的人,玄龄兄教子有方啊!”

房玄龄一脸谦虚:“犬子涂鸦之作,当不得如此夸奖。只希望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不给我惹麻烦就好了。”

可是房遗爱怎么看,都像是在得瑟,没错,就是得瑟。可是房遗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的这首诗房玄龄怎么会知道。不过房遗爱更惊讶的是,难得见到自己家的老头子如此臭屁。这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稳重的大唐宰相吗?

房玄龄一阵谦虚,可苦了杜荷。杜如晦对这杜荷一阵吼:“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跟你房世兄学学,就没有一点长进。”

房玄龄见状连忙说道:“克明,你别说世侄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就不要操那么多心了。”

“玄龄兄,我知道,只不过是气不过呀,看来只有慢慢管教了。”

杜如晦训斥过后,杜荷就一直一脸幽怨地看着房遗爱,房遗爱被看的心底直发麻,不知道杜荷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只好将脸扭做一边,装作视而不见。

“房贤侄,我这次来,可是专为你而来的。”

房遗爱一脸惊讶:“不知杜世叔找小子何事。”

杜如晦一脸笑意:“在说我来意之前,不知贤侄还有诗作,让我一饱眼福。”

不论堂上的房玄龄还是堂下的杜如晦都是一脸期待,尤其是房玄龄更是紧张,更像是一个向别人炫耀自己有还吃糖果的孩子。

房遗爱沉吟片刻,似是在组织词句:“杜世叔,写诗怎可如吃饭喝水一样说有就有呢,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

杜如晦沉思片刻:“房贤侄说的有理,我这样说倒是有些强求,不过贤侄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倒是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