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不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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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媚眼抛啊抛:“再说了,奴家要是只想勾搭太子,就为什么要对您这样热情呢?太子和您,都只是恩客,对奴家来说,都是一样的嘛。”

这么一想,她倒是没撒谎,方才还敢当众往他衣襟里探,若目的只是太子,那绝不该来勾搭他。

眼神敛了敛,周身的杀气就散了不少,冷静了片刻,殷戈止道:“如此,那就是我冤枉你了。”

“知道您冤枉奴家,还不给点补偿吗?”嗔怒起身,风月伸着丹蔻就往他胸口戳,委屈至极,风情万种。

这指头瞧着是挺温柔的,可落下来的时候,殷戈止只觉得跟一根筷子要戳穿他的胸口似的疼。

这是神力还是故意啊?

顺势坐在后头的凳子上,他抬头,只见眼前的女子食指点唇,迈着莲步靠近。身上的衣衫跟水似的滑落下去,露出两只手腕上束着长长的红绸缎。

红色很衬她,这红绸系得也巧妙,轻轻一抬手,艳色就能从眉目间滑过皓白的肌肤,落在丝绸底裙上,泛起点暧昧的涟漪。

不愧是做这一行的,勾引人就是有手段。

殷戈止不是禁欲的人,但也不是对什么人都能主动的,所以即便眼前的场景活色生香,他也只是安静地看着,等着这妖精绕上他身子,在他耳边呵着热气。

风月像只蛇精,攀上他的身子就将他紧紧缠住,手勾着脖子,腿勾了腰,很是熟门熟路的,就在他耳后寻着了嫩肉,轻轻一咬。

闷哼一声,殷戈止瞳孔微缩。

熟悉的酸麻之感袭遍全身,激得他反手就捏住身上这人的胳膊:“你?!”

“呀,公子也受不住这里么?”风月咯咯地笑。

也?

眼里有东西一闪而逝,殷戈止沉了脸。

妓子伺候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想着法子寻恩客身上敏感的地方,是常事。

捏着她的手腕探了探,一点内劲都没有,软绵绵的,不是练家子。

松了手,殷戈止闭眼,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本是不想在外头过夜的,不过看在还算舒服的份上,破个例吧。

烛光盈盈,风月一件件儿地脱了他的衣裳,手从他结实的手臂上滑下去,钻进人掌心,撑开他的拳头,十指交扣。

殷戈止半睁了眼。

“你哭什么?”他问。

“嗯?”风月茫然,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哎呀呀,奴家这眼睛有毛病的,晚上看见光就容易流泪,公子不必在意。”

见光就流泪?殷戈止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燃着的灯,伸手扣灭。

屋子里瞬间暗了,外头的月光洒进来,依稀能看见风月那一双瞪得跟铜铃一样大的眼睛。

“我也不喜欢点灯睡觉。”淡淡地说了一句,殷戈止站了起来。

不是抱着风月站起来,也不是搂着她站起来,就是在身上这人还缠着他的时候,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本来还姿态优美的风月,瞬间尖叫一声挂在他身上,哆哆嗦嗦地道:“你倒是托着我点儿啊!”

“托?”

“就是别让我掉下去!”

抬脚往床的方向走,殷戈止道:“掉下去了你自己爬起来就行,我懒得动。”

风月:“……”

死命抱紧这人,她倒是气笑了。这么多年过去,殷大公子还是这般不体贴女人。更好笑的是,就算他这么不体贴,想从他身上掉下去再自己爬起来的女人,也依旧能从招摇街的街头排到响玉街的街尾。

这都是命啊!

认命地攀住他,直到他躺上床,风月才松了口气,咬咬牙,嗲声嗲气地道:“公子真是与寻常男子不同,格外冷淡呢。”

“你也与寻常妓子不同,格外刺眼。”

声音从他胸腔里发出来,风月娇笑,依偎在他怀里,手指一路往下划:“男人在这种地方,不就是找个看得顺眼的姑娘共度春宵?有喜欢高雅的,就有喜欢奴家这种刺眼的。甚至说,很多人就喜欢奴家这种刺眼的,却碍着身份面子,不好意思开口。”

就比如他这种衣冠禽兽。

殷戈止闷哼了一声,不是赞同也不是反对,而是因为身上这妖精竟然又抓着了他敏感的地方。

这是伺候了多少人,才能在他身上一找一个准?

殷戈止有点嫌弃她脏,可想离开已经来不及了,身上滚烫起来,神色也因着饱受刺激的感官而逐渐迷离。

已经很久没有人给他这样的感觉了,像扯断了他捆着自己的绳子,让他随着激流被卷进无底的漩涡,迷惘、沉沦……

万劫不复。

整个晚上风月都没闲着,因为她不知道天亮之后这人会怎么对她,所以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挑起他暗藏着火。他身上没有她不熟悉的地方,但现在的她,已经是他完全不熟悉的模样了。

敌在明我在暗,这一场仗自然是风月大胜,尽管最后是她被捆在床头求饶,但殷戈止这失控难耐的模样,让她很是欣慰。

什么都变了,至少身体还契合。

两人这一觉都睡到了第二日接近晌午,殷戈止睁开眼的时候,风月也恰好醒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嘀咕了个什么,伸手就搂住他的腰,往他怀里钻。

怀里一暖,心口有点异样,他一把将人拎开,捏了她的下巴仔细端详:“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第3章 无畏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