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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抻着长孙元冬就往外赶。

拨开人群,来到朱雀大街路中央,另外有几个带眼罩扛大刀的壮汉也骑马怵在路中央。秃子一过去,几个人同时下马,俯身蹲地叫了声“马老大~”。

老板娘显然是被这一甩给弄疼了,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你们带人上我这闹事,把我门脸给砸了,以后还叫我怎么迎客啊!抓了人就想跑,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

“嘿呦喂,你这疯婆娘,不给你支棱一下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了?”说完,令一个个头偏瘦,戴着眼罩的小矮子歪愣着走到老板娘跟前。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长孙元冬见势只好上前劝阻,生怕因为自己乱了事端。没走上前,老板娘早已将怀里的骨扇掏出来,摆开了架势。

将头上的玉簪叼在嘴里,老板娘反身一甩,骨扇上的毒尖刺露了出来。

“长孙玉玲珑,对过的哪个过来比试一下?”

......

日进午夜,月照当头,经过了一天的争执,白泽最终因势单力孤不敌手,被皇上囚禁在了深宫内苑的“白府”。倚着窗棱,白泽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若是父亲大人安在,现在可能最痛恨的就是自己了吧。丢了身份,失了令牌,就连最宝贵的父亲赠与的佩剑也被皇上没收了。书没看上两眼,就被皇上当做禁书没收了。

自己的苦日子,何时到头,倒不如流放宫门外,反而不用受气,来得痛快。

白子昱,这是父亲的名字,表示自己一生光明磊落忠心耿耿,奈何奸臣当道。白泽现在还记得父亲临死时悲痛的样子,难不成自己又要走上父亲的老路子?

说好要找回母亲的,白泽呀白泽,你可不能就这么认命了!

“哐当~”

一阵急促的推窗声,把白泽拉出了沉思。

“嘘~”进来的是一位蒙着白纱的黑衣女子,蹑手蹑脚走到白泽床前,拉起手就要走!

“唉,你干嘛啊!”白泽被突然这一拽,吓了一跳,以为宫内进了贼人。

黑衣女子环顾左右,摘掉面纱贴近了白泽耳畔“我来救你出去!”

白泽这才借着灯光看清女子模样,是她?

难怪卫夫子今儿个说有白丁入市,原来是这家伙!

“我知道你是刺客。了不起,但这和救我出去有什么关系?”白泽现在很慌,他不知道以身前女子的技术能把自己救到哪里。

只见女子来了句对不住,手中掏出的香粉瞬间迷晕了白泽。

待自己醒来时,已是到了宫门外的客栈。

......

“乾坤剑?”白泽有气无力的,半直起身来,抚摸着蒙面女子递给他的乾坤宝剑。他知道,这是父亲的剑。

“还有书?是诀鬼谱!”白泽好像失而复得了些许东西,激动的心情不知从何说起。

收好古籍,安好剑鞘,白泽则突然愣住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白泽露出了断案时才有的犀利目光,鹰一样的眼紧盯着蒙面女子。

“从我一出鸿春苑,你就一反常态想要帮我,说,你们老板是谁?”白泽欲动手掏剑,奈何女子先他一手,反身把剑抄回怀里。

蒙面女子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只得摘下面罩,放下宝剑。

白泽还想说些什么,眨眼间女子的行为让白泽开了眼界。约莫三片刻,女子便褪去了黑衣,换上了宽松的绿萝丝绸,只消片刻,而且白泽并没有看到全部过程。

白泽清清嗓子,略带遗憾的冲着女子“现在请你把所有过程全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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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刀:复仇?求生!

“也罢,我便烧了这《沉香录》,今夜,从此断绝与锦官城的往来!”白泽说的信誓旦旦,抬起胳膊将怀里的《沉香录》一把扔进了侧堆的火盆里。

拍拍手,白泽又扭过头去“鸿春苑?”。

看见房间内的陈设,泛红的灯笼,昏暗的烛火,白泽突然红了脸,“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啊!”

“别的客房都满喽!我也是无奈,房钱你出,我先走了!”女子好像还有没办完的事情,眨眼间又换回紧身黑衣,从窗外闪身飞了出去。

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白泽摇起了发沉的脑袋,站起身走出门去。风流场所毕竟不是久留之地,还是趁早离开为妙。

.....

锦官城的鸿春苑,日头西斜,华灯初上,前来摆摊的小商贩都收起行囊正准备回家。夜里最好的时节,莫过于锦官城一年一度的花灯大会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所有人都聚在了鸿春苑的门口。准备来,看一场好戏。

从傍晚直到午夜,众人就这么对峙着。谁也不肯让着谁,也有劝架的,都摇头离去。

“撤~!”为首的大秃子感到体力不支,率先发话。

老板娘拼命挥舞手中的扇子,似尖刀,似莲叶,虎虎生风,较瘦一点的左臂还划出一道口子。

秃子拽起马镫,回头瞥了一眼长孙元冬“计划有变!算你好运!”留下这一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长孙元冬面无表情,抽回宝剑,转身进入店内。

原来这个叫“长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