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将军如此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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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扯就能撕下来,有的地方还露着森森白骨,更甚,刚才的那种白色的虫子密密麻麻的在皮血里蠕动,呕!”
  掌柜的不免干呕了几下,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白絮若有所思,倒是与白牧说的一般无二
  白絮:“后来呢,那些人去哪了”
  掌柜的:“这就是最恐怖的地方,他们在这里留宿了三日,白日里紧闭房门,到了夜里那可真是鬼哭狼嚎,撕心裂肺,有好多住店的客官都被吓跑了,经历了那天的事,我也不敢进去啊,到第四日的时候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拉上伙计想着进去看一眼,走到门口时,便有一股腐臭味,壮着胆子推开门,那景象真的是......”
  “如何景象?”顾淮之一副听说书的样子,身子前倾,有些焦急的问
  “哪里还有那几个裹着黑布的人,只剩下黑布了!满地的血混着黄色的脓水,地板上全是那种白
  色的虫子蠕动在那脓水中”掌柜的此时肥胖的身躯都渗的冷汗连连。
  顾淮之恶心也翻上喉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掌柜的,那些人之前住的是哪间啊,不是我...这间吧!”
  那掌柜的有些心虚,没敢抬头看顾淮之
  “您放心,我清理.....清理了很多遍的”
  想起自已昨日在那曾经满是虫子的地上蹭啊蹭,挪啊挪,顾淮之突然感觉在自己的衣服上都有些挥之不去的腐臭味,顾淮之再也受不了了,捂着嘴起身就往外跑,临了看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陆桦,不禁冲他竖了竖大拇指,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陆桦看着这样的顾淮之,更加看不上他,没用的废物
  夜沧溟:“怎么看”
  陆桦:“腐尸蛄”
  夜沧溟:“是蛊?”
  陆桦摇摇头,
  “不算是,半是蛊半是瘟”
  白絮皱了皱眉,问道
  “这蛊和瘟有何不同”
  陆桦沉着脸色,有些凝重的说
  “按正常说,蛊,乃是可以控制的凶虫,谷之飞,亦为蛊,养蛊极难对宿主的环境能否适应,又能存活多久,都是养蛊人需要担心的问题,所以都会慎之又慎的下蛊,而且一只蛊虫只能对一个人起作用,但这腐尸蛄又为蛊瘟,恰恰相反,它可以无限繁殖,遇人之骨血便产卵,像是瘟疫一般,能养的出腐尸蛄的人我还没有听说过”
  夜沧溟凤眸看向陆桦,依旧是那清冷的声音,
  “让南舒柳带着夜狼鹰部守住李家庄,陆桦,我给你时间”
  “是!将军”平时毫无礼数的甚至自傲无比的陆桦此时单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前,刀子一样的眼睛里只剩下敬畏
  白絮看着那抹月白身影,仿佛看到了那位身处边关大漠中,一袭白色战袍,指点江山,所向披靡的战神...护着整个慕承国的夜将军。


第7章 他的小情绪
  刚吐的昏天黑地的顾淮之听到南舒柳的名字,这才提起点精神,
  夜狼鹰部,行如鬼魅,最擅隐秘行踪,暗杀为主,南舒柳为夜狼鹰部军长,取了不知多少敌军将领的首级,可怕的是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形下取之性命,真是死都死不明白,隔日,还能将其首级悬挂在敌营最显眼的地方,还没开打,便已溃不成军。
  顾淮之随即若有所思的看向白絮略微降低声线说
  “既然是蛊瘟,这家客栈里的人是怎么幸免于难的,不应该早就被那虫子吃掉了吗?”
  白絮脸色阴沉的说“或者是有人专门留下来给我们讲故事的”
  白絮又给那掌柜的扔下一锭银子,一行四人继续出发,又行了半日路,
  终是到了这传闻中被诅咒的庄子,庄子的入口早已破败不堪,杂草丛生,四周升起浓雾,空气中充斥着腐烂的味道,一股死气包围着四人,此时陆桦拿出四粒红色的药丸说道:
  “此药可暂时抵御腐尸蛄”
  顾淮之弱弱的问道:“陆神医,一粒会不会不够,有没有多的分给在下一粒”
  陆桦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好啊,如果你想提前去见阎王,我倒很乐意帮你一把!”
  顾淮之:“......”
  进庄之后,真可用荒凉二字来形容,街道两边许多破败不堪的各式各样的货架,似是诉说着这庄子从前的热闹繁华,而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四人在其中行走,看着这等情景,白絮心上涌起了一些莫名的情感,或许当初父皇的决定是错误的,
  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君王,
  夜沧溟看着浑身上下写满了落寞的小帝君,他不知道在这漫长的七八年间,白轻舟都经历过什么,又怎么熬过那巨大牢笼中的人情冷漠,从一个只十二岁的小少年一步步走上那寒凉孤寂的王座,想到这些,夜沧溟轻轻叹了口气,将那黑衣小侍卫往身边带了带,
  依旧是那清冷的音:“离我那么远,要怎么保护”
  白絮突然心中一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在这清冷无比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安慰,桃花眸子顿时像星子一样明亮,又重新整理了情绪,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禁发问
  “将军,这庄中为何如此安静,更像是无人之地”
  夜沧溟眯了眯凤眸,说出了一句毛骨悚人的话
  “他们都在这里”
  顾淮之瞬间觉得汗毛矗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尽全力抱住身边的人,连声音都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