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虐白月光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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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包里翻出支票簿和签字笔,拨开笔帽在支票簿上写了一串数字,然后熟练地撕下这一页支票,拍在桌子上,又拿过杯子压在其上。
  继而朝宋景做了个‘出场费’的口型,她把宋景当成什么,这张支票诠释得淋漓尽致。
  宋景眼睫颤了一下,似乎有一把小刀把二人的过往捅得鲜血淋漓。
  江宁把支票簿和笔装进包里,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背对宋景时,脸色的笑意一点点沉下来最后化为乌有。
  “苏总。”江宁对电话那头的苏延洲说:“你真是一点没改,当年费尽心思扒我博客,现在费尽心思扒我手机号,省省吧,别来惹我。”
  不给那边反应的机会,江宁挂了电话。她站在原地,回头看了看宋景,宋景还坐在原位,他像是在凝视虚空又像是在凝视桌上的口红和支票。
  江宁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俱乐部经理见她要走赶紧追出来,他给江宁特意安排了一个代驾。
  江宁没有拒绝,先把包摔进后座,之后人才坐了进去。她靠着座枕,闭眼假寐,耳畔是代驾的声音:“小……小江总,您去哪?”
  “正滨江。”懒懒启唇。
  正滨江是蓉城最贵的楼盘之一,蓉城生活的人没有不知道正滨江地理位置的。代驾赶紧系好了安全带,载着这位叫人闻风丧胆的女疯子从CDIC一路疾驰到了正滨江。
  车开到正滨江正门,公馆安保认识江宁的车,立即给她放行,还行了礼。
  “可以走了。”
  既然江宁都发了话,代驾也想赶紧从这压抑的空间里抽身,忙不迭地离开。
  江宁坐上驾驶位,她脚猛踩油门。引擎声立即嘶吼,吓得安保往后踉跄。车并没有因为她猛给油而前进,江宁偏头,代驾把档位挂到了空挡。
  她这才挂了前进挡,但没了踩油门的兴趣,慢慢悠悠地把车开进公馆,横停在了诺大的停车位里。
  回到家,她继续先前搁置的动作,把拳击绑带缠在了手上,去了隔壁吊着沙袋的房间,一拳捶在沙袋上。
  ……
  江宁走后的俱乐部,宋景等着俱乐部经理发难。左等右等没等来预想的磨难,他耐烦心告罄,站起身要走。
  经理从身后唤住他:“诶,9号。”
  宋景停住脚。
  经理绕到他面前:“你和江宁认识?什么关系?”
  宋景没有回答的兴趣,其实更多的,他不知道。他没理经理,带着自己的东西走了。
  经理恼羞成怒:“以后你别来了!”
  拦了辆的士,向师傅报了地址后,宋景人靠在座椅上。他摊开手,看着已经被汗水模糊的联系方式,口红印记和血液混在了一起,他似乎还能感觉到被故意狠戳伤口的疼痛。
  其实哪怕没有手心的痛感,宋景也知道江宁在撒谎。
  什么不计较,什么不生17岁的他的气。
  他自嘲地笑了下:“你撒谎的时候眼角还是会垂下来。”
  七年后的重逢相遇,江宁也只剩下这一点让宋景感觉熟悉,而仅有的熟悉让宋景内疚到窒息。
  忽然想到江宁提到的名字,宋景从夹克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手机。
  登录上微信,他在好友列表里找到苏延洲,打开和苏延洲的聊天对话框。
  最后一条消息是两年前苏延洲发来的。
  【苏延洲】:景哥,有什么可以帮忙的随便开口。
  家里破产后,宋景收到了无数条帮忙的消息。他很清楚这些人其实都是看好戏,他半截身子已经陷入泥泞沼泽,早就不在乎脸皮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他也不会真卑微到乞求别人的帮助。
  世界天翻地覆,他敢扛也扛得下来。
  他用着受伤的手迅速打字:
  【宋景】:在?
  【宋景】:在?
  苏延洲没有回复,宋景就继续敲字,吵得苏延洲终于回复了一个问号。
  宋景向苏延洲要江宁的联系方式。
  苏延洲或许是想赶紧摆脱宋景的骚扰,把江宁的号码发了过去。
  【宋景】:三十万清了。
  上学的时候,苏延洲有一次惹了祸被停了卡,他找宋景借了三十万。那时候的宋景挥金如土不差这点钱也没找苏延洲要,之后两个人都忘了。重新想起来时,宋景已经跌落云端,连口饭都吃不起了。
  他是打算找苏延洲要这个钱的,但到底没有开口。
  【苏延洲】:?
  【苏延洲】:哦想起来,哈哈哈,确实有这回事。
  【苏延洲】:景哥,有空的话找时间聚聚。
  【宋景】:没空。
  【苏延洲】:景哥在哪里高就?连聚一聚的时间都没有?
  【苏延洲】:你要江宁的手机号干什么?
  【苏延洲】:你们俩?
  宋景打算把苏延洲拉黑,但是苏延洲之后的消息让宋景停顿了几秒。
  【苏延洲】:江宁以前喜欢你对吧?
  【苏延洲】:景哥帮个忙呗。
  【苏延洲】:帮兄弟给江宁求个情,她再这么搞下去,兄弟几代家业都要砸她手里了。
  宋景看到这里,把苏延洲拉黑了。
  先把江宁的手机号存进通讯录里,宋景打开浏览器,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江宁’两个字,很快地搜索结果就摆到了他眼前。
  [盛宁集团掌权人不是江成恩,实则为江成恩独女江宁]
  [盛宁集团的法务部有多强,看江宁发言就知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