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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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管教钟弟了。”
  当日下午回到了王府,门房送进来一张帖子。司徒越翻了几下,上面大意就是北静王邀请司徒越参加他举办的文会。
  “推了,本王一看见书本就头疼,肚子里更是没有二两墨,要是那帮子酸儒让本王点评一二,本王拿什么点评,不去,就说本王受了风寒,要在王府养病。”
  秦五笑着接了帖子,自去办理。
  司徒越端着一杯热茶神神在在的看着庭院,那北静王水溶是个异姓王,王位传到他这,手里已经没了兵-权,但是这一代的北静王一直以来以贤王自居,名声好听,但是私下里给谁做事就要好好查查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水溶那人肯定也有,他最终想要做什么呢?是那会兵-权还是什么?
  司徒越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热热的喝进肚子里,非常的舒服。
  慢慢的天气暖和了起来,皇城里,司徒越的那帮子叔叔们从新提起要给司徒越选王妃的事情,皇帝只是说“我已经圈定了两家的闺秀,然而她们身子骨弱,再等等。”
  司徒越上面没有亲爹亲妈压着,自然没人在后面追着他让他赶紧成亲,但是,向来以亲娘自居的六王妃赶场似的为承岳查看各家淑女。
  每次参加完什么赏花宴,诗词会都要回家点评各家闺秀,点评的时候,六王和承岳必要在场,六王妃兴致大发,从个子高矮到身材胖瘦到长相到父母,非常的全面。
  六王很无奈“我一个做人公公的那能听你讲未来的儿媳妇,你看着办吧,反正娶进来是伺候你的,好生养就行了。”
  承岳的要求也是“好生养。”
  于是,六王妃把目光放在那些丰腴一点的闺秀身上,也不能太胖,走了形就丑了,不然带出去丢六王府的人。
  这边六王妃挑挑拣拣,别人也知道她儿子正是要娶正妃的年纪,个别关系好的还会牵线搭桥。
  “史家,就是那个一门双侯的史家,他们家有一个庶出的姑娘,,今年刚好十四,给你们家世子做一个侧妃刚好。”
  史家兄弟两个是旧贵里面比较出类拔萃的人物,六王妃也是听说过的,但是六王妃这人比较会做人,她向来是看六王的眼色行事,六王不喜这些旧贵,把这些和江南甄家连略有亲旧贵们当成心腹大患,而且那个颇得皇帝宠爱的荣王在这一点上和六王一样,世子和荣王走的近,多少在行为里也带了出来,别说是侧妃,哪怕是一个妾,六王府就不能要她们。
  “哪怕是庶女,那也是绣户侯门女,我们现在没定下正妃,哪敢把出身高的侧妃定下来,这事,是两家无缘,让她们早日觅得如意郎君吧。”


第7章
  这一日,承岳从宫学回来,嚷嚷着让司徒越看看他的字帖,他最新得了一张米芾的字帖,颇为高兴,先到皇帝面前吹嘘了一番,让皇帝觉得好笑,就赏了他几张大内收藏的字帖。至此,承岳就爱上了练字,没事的时候总是要写上几笔。连带着司徒越也跟着涨了见识。
  司徒越带着人骑马去了六王府,在承岳的院子里看他练字。
  “我听说,有人练字,把铁绑在手臂上,日日悬臂书写,最后大成。岳弟亦可一试。”
  “是有人如此,但最后终归于无名氏,想当年二王练字,能把一池水练成墨色,那才是下了功夫的。”
  听承岳这么说,司徒越心下高兴,知道他自个有主意,就放下心了。看着承岳把笔放好,对着桌上的纸吹了一下墨迹,说“你把这张纸送我吧,我找人装裱出来挂在书房,日日看着,也能装装圣人门生。”
  承岳笑了起来,小小少年,笑起来风华正茂,如朝阳初升,“这张写的不好,我为大兄再写一张,以后,我每年为大兄写上一张,让大兄年年更换。”
  姐弟两个温情脉脉,在承岳的书房里耗了一下午,不经意间,晚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起初是蒙蒙细雨,接着成了小雨,打湿了王府的青石地面,廊下的鹦鹉们被打湿了羽毛,在笼子里叽叽喳喳的叫着。
  过了一会,承岳的内侍窦柳进来,后面跟着一溜的侍女端着水盆帕子香脂。
  “王爷,世子爷,天黑了,王妃那里传话,说今儿下雨,路上不好走,请王爷在府里留一晚上,厨子哪儿备下了上好的席面,在园子里的听雪亭里开了两桌,让咱们府里的小戏子候着了,新排的小戏,咱们王爷请荣王爷共享。”
  司徒越看看外边,确实是早已经下雨,天黑蒙蒙的,于是和承岳一道洗手抹了香脂,兄弟两个整理了一下仪容,去了听雪亭。
  听雪亭不只是一个亭子,那是六王府在后花园的一处建筑,带着回廊的水上阁楼,廊上站满了内侍和宫人。廊下挂着六角宫灯,灯光在夜色下发出柔弱的黄光,远处传来丝竹之声,周围雨打芭蕉,滴滴答答,此情此景,甚是宁静。
  “荣王来了。”王妃一看到司徒越,就从塌上站了起来,司徒越赶快行礼。“拜见六婶。”
  “好孩子,到了家里就不要见外,走,你们哥俩随我去亭子上,王爷在那儿等着呢。”说完拉着司徒越和承岳的手,后面跟上几个穿金戴银的姬妾,一同笑着去了亭子里。
  六王坐在亭子里的凳子上,闭着眼睛打着拍子,众人一同给他施礼,一通礼毕,众人入席,王妃带着两个侧妃坐了一桌,六王和承岳司徒越坐了一桌。
  戏子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