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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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第二节。下午五点半,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声响起,宋子词还是有些懵,同桌拍了拍还在发呆的她。

  “子词,走吧,我们一起回去。”

  宋子词望着沈渡辞的背影,摇了摇头,笑着说:“你先走吧,我今天有点事。”

  陈萌抱着书包,眼神黏在她的唇上,用手指了指,“子词,你这个口红是什么色号啊,好好看,到时候跟我去买吧。”

  几乎是下意识的,宋子词抬手摸了摸唇瓣,偏开身子,让她出去,“好。”

  班上只剩下两个人,分别是宋子词和沈渡辞。

  她走到他面前,将铺在桌面用来计算的纸张抽掉,“不回家吗?”

  沈渡辞看了一眼拿着纸张的白净纤指,相较于死白的白纸,他更喜欢她冷白的手。

  柔软、细腻、温热、引人沉沦入迷,甘愿堕落。
  那是她第一次牵他的手,所感受到的。

  他忽然开口,“我等你。”

  宋子词微微握紧纸张,表情没什么变化,“我要是跟别人走了呢?”她以前就是跟陈萌一起回家的,有一段路是顺的。

  沈渡辞神色淡淡,收拾着书包,“那我就一个人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宋子词买了两杯奶茶,给他一杯烧仙草,里面有她最喜欢吃的花生。

  说来也怪,较真起来,她今天才算真正的正眼瞧沈渡辞,而两人关系却迅速地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更奇怪的是,跟他相处很自然。

  宋子词戳了戳他的胸,手感很好,“沈渡辞,我们以前见过吗?”

  沈渡辞停在原地一动不动,眸色很淡,极似鲜少杂质剔透的琥珀,莫名看得她心尖一颤。

  宋子词不等他回答,摆摆手,自问自答,“也对,以前当然是见过的,毕竟我们从高一就同一个班了。”

  见他手上的奶茶还有很多,她不由得多说一句,“不好喝吗?”

  说完,还猛地吸了一口,恰好吸到喜爱的花生。

  沈渡辞看着她鼓起来的双颊,低头也跟着吸了一口,咽下去,唇角有隐约的笑意,“好喝。”

  闻言,宋子词没再说什么。

  在快到家门口时,沈渡辞自觉停下。

  “明天见。”宋子词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完这句话,毫不留念地转身离开。

  她由始至终都没问过两人顺不顺路,他也没说。

  躺在床上玩手机,她没几分钟便把沈渡辞抛掷脑后,看似跟往常没什么不一样,但潜移默化中好像又有什么变了。

  那一大杯烧仙草都被沈渡辞喝完。随后他去医院,挂了急诊,喉咙有些肿胀,呼吸稍稍受阻。

  医生头也不抬地问:“哪里不舒服?”

  沈渡辞声线平伏,“花生过敏。在来之前我喝了一杯带花生的奶茶,现在呼吸不顺畅。”

  医生终于抬眼看他,戴着口罩看不清神情,话语带着指责味道,“你知道自己对花生过敏,还吃?年轻人真是不要命。”

  晚上十点,回到家,空无一人,沈渡辞将书包放好,去洗脸。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沈渡辞微微走神,几秒后,他连水都没擦直接走出去,坐在书桌旁。

  日记本摊开,黑色签字笔在上面落下,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骨力遒劲。

  ――今天我亲了宋子词,其实......还想和她做.爱。

  我喜欢她,可她不喜欢我。

  佛不来渡我,我便去寻佛。

  合上日记本,沈渡辞这才拉开书包,将明日要交的作业拿出来,腰杆挺得很直,长睫微微垂下,在眼睑处留下淡淡的阴影。




2. 来渡我二 兴趣越来越浓了

  在夏天,南城的太阳一般在六点便升起,房间偏昏暗,而遮光的窗帘微微开了一道口子,

  那道光恰好刺到宋子词眼睛,她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地掀起被子盖过脑袋。

  “嘭嘭嘭”敲门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宋泽的声音,“姐,起床了,妈叫我今天跟你一起去学校。”

  南城五中有初中和高中,宋泽现在读初三,比宋子词小两岁,跟她相反,他很学习很好,小学的时候跳过一级。

  他们也不是小学生了,素来都是分开走。

  即使在学校,也很少人知道他们是姐弟关系。

  不过既然今天宋母开口了,宋泽还是得照做的,“姐,姐,赶紧起来,我可不想迟到被老师罚抄。”

  宋子词没应他,洗完漱再打开门,宋泽靠在门板上,差点摔个狗啃屎,不过他见她有起床气,也就没敢说什么。

  下楼后,宋父宋母已经坐在了长桌上,食物未动,很显然是在等他们。

  “爸、妈。”两人异口同声。

  “嗯,过来吃吧。”

  宋子词很喜欢慢慢走路的感觉,所以无论上下学都是步行。
  宋泽自知说不服她,只好跟着一起。

  宋泽是个话痨,“姐,听说高中部最近抓早恋抓得很严,你要是有的话,小心点,要不然会被叫家长,严重会退学的。”

  “你好吵。”

  校门口处,宋子词的脚步一顿,直视着前方。

  沈渡辞的目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