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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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泽身上,慢慢移开,转到宋子词那张干净且带了一丝张扬美的脸。

  收回视线,他没什么表情,抬步,朝里走,像是没看到她。

  宋泽跟着看过去,用手楸了楸宋子词的衣摆,眼里含笑打趣。

  “姐,你喜欢他?眼光不错,目前为止,我初中部没能找出一个比他好看的。”

  宋子词看了宋泽一眼,满脸都是嫌弃,莫名地扔出一句,“他是高中部的。”

  继续往前走。

  宋泽一愣,随即追上去,“我当然知道,他在初中部也很出名呢,好像叫什么沈渡辞,我就是打个比方,打个比方懂不懂?”

  回到教室,宋子词不自觉地寻找着沈渡辞的身影,可惜没能看到,但他分明是进学校了的。

  她站在过道,盯着前桌的空椅子。

  几分钟后,她笑了,回到自己的位置懒慵地坐下,打开书包,掏出手机玩。

  过了一会儿,陈萌也来了,眯着眼睛,一副没睡够的模样。

  “子词,学习委员今天请假了吗?到七点半了,怎么不上去带读?”

  陈萌是踩点来学校的。

  南城五中每天早上都会有早读这个环节,由各班学习委员带读,一般这个时候宋子词都是在睡觉中度过的。

  宋子词关掉手机,手撑在桌子上面,托着脸看陈萌,似笑非笑。

  “这个你问我干嘛,我怎么会知道。”

  陈萌想了想,傻笑着说:“也对哦,也没见你跟学习委员说过几句话。”

  早读开始没多久后,宋子词忽而推开椅子,“我去个厕所。”然后肆无忌惮地走出去,留下还在跟瞌睡虫作斗争的陈萌。

  路过已废弃的体育器械室时,宋子词突然想到什么。

  她推开生锈的铁门,缓缓地走进去。

  一声闷响,门被关上,沈渡辞抓住她手腕,将她抵在墙上,却在她撞上去的时候,用空出的那只手放在后面,缓解了冲击力。

  “你是来找我的?”他问。

  宋子词欣赏着他这个样子,校服领口下方有三颗扣子,此时都松开了,露出白净的肩胛,极具诱惑力。

  跟人前的好学生形象严重不符。

  她抿唇一笑,不怕,反而用手点了一下他的脸,举止轻挑,神似调戏人,“是。”

  回想起来,上学期间的早读,宋子词耳边总是回荡着那抹好听的声音,陪伴着她入眠。

  没了,有些不习惯。

  高一下学期的时候,她还跟陈萌吐槽过,说以前的学习委员嗓音粗糙沙哑,弄得她都补不了觉,只得上课继续打瞌睡。

  南城五中秉承着不放弃任何一个学生,不想让学生对学校心生嫌隙,所以不出尖子班,每个班均衡分配。

  学校是高一下学期分文理班的,如果从那开始同一个班,不出现什么大问题,直到高三都会在同一个班。

  所以,班长、学习委员等这些学生干部一般不换。

  不想背政史地的宋子词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理科。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突然间换学习委员,早读不再是酷刑,宋子词舒服多了。

  沈渡辞轻轻地扯了扯嘴角,“宋子词。”又是无端端喊她的名字。

  除却星期一,宋子词大多数时间都是穿裙子的,长度在膝盖上方,他弯下腰,头放在她肩膀,入眼的尽是皙白接近无暇的皮肤。

  闻着属于她的淡淡香味,狂躁的心逐渐静下。

  是薰衣草的,她是不是用薰衣草沐浴露,抑或是香皂。

  宋子词没推开他,抬头看向布满蜘蛛网的角落,无端蹦出一句,“早上跟我一起来的是我弟。”

  末了,还补一句,“亲弟。”难得会向别人解释。

  宋子词倏然觉得沈渡辞这个人很奇怪,也很危险,那危险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由内而外。
  兴趣越来越浓了。

  沈渡辞嗯了一声,声音很小,又因近在毫厘,她听得清清楚楚、无比清晰,如水溅玉石,泠泠之音,蛊惑人心。

  视线还在裙摆那里。

  想进去。

  他闭了闭眼,冰凉刺骨的手指松开略带暖意的手腕,声线略低,淡淡地说:“回去吧。”

  低眼看去,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腕微微泛紫,手指印极为明显,落在白嫩的肌肤上,像是对什么进行了烙印,暧昧丛生。

  宋子词伸手替沈渡辞扣好每一颗扣子,睫绒垂下,随着眨眼微微颤动着,像能拂动人心的蝴蝶,“好。”




3. 来渡我三 蝴蝶

  乌云盖天,天空逐渐变成冷灰色,雨飘飘洒洒地落在外边的草木,老师讲课的声音中不可避免地夹带着些滴答滴答音。

  水洗刷着一切,慢慢形成一幅朦胧、优美的水墨画。

  书桌上面满是书,掩护宋子词睡觉,脸都被压出几道睡痕,而陈萌此时正低头画画。

  “同学们,现在做一下相关的习题,不会的就举手。”老师放下粉笔,走下讲台。

  忽然,前方传来一道很响亮的声音,愣是将宋子词惊醒,“老师,用这个方法解题,可以吗?”

  本来周围的人都专心地把弄着自己的东西,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