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抄家后的外戚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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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穿夹袄。

“披风,披风。”杏花刚转身,越玉卿已经跑到院子里了,教养妈妈拿着针线也从屋里出来对青草呵斥道:“还不快跟上,冻了阿玉仔细我打你。”

越玉卿打帘子进了寿喜堂,听见赵妈妈在安慰郑氏,越玉卿见郑氏垂泪着急的问道:“阿娘,这是怎么了。”

郑氏收到表兄来信,郑氏的姨表兄长身染重病。郑氏的表兄乃郑县王家家主王希公,也是越子墨的外祖父。

郑氏一直与自己的大姨亲厚,大姨病重时提出联姻,把快十七岁的孙女婉娘嫁入越家,郑氏见王氏长的漂亮温柔,便聘来给自己的二儿子,哪知道是个福薄的,嫁入越家生下越子墨不到两年便去了,让郑氏对王家表兄愧疚不已,越子墨长到十岁便让他两年去看望一次外祖父。如今王希公病危来信希望临终之前见见外孙。

郑氏心里难受也顾不得什么了,把越子墨从书院叫回来,又把二子越诚卿从衙门叫回来。

越诚卿路上已经知道自己的岳父快不行了,越诚卿不敢耽误去学堂接了越子墨回家。

越子墨一听外祖父病危,极为惊讶伤心,去年去看外祖父的时候,外祖父还能耍得动大刀,怎么今年突然病重。

郑氏看着越诚卿父子俩,试了试泪道:“你们父子俩收拾收拾行礼,明天就出发,如果耽误不能过年也是小事,你岳父没有了女儿,你这个当半个子的也要替婉娘送一送。”

越诚卿忙道:“是,儿子这就开始收拾行礼明日就出发。”越诚卿想起自己的发妻心里也是一阵惆怅,只是缘分太浅了。

越玉卿看着郑氏垂泪心里难过,便抱着郑氏的手臂坐在她身边也不说话,郑氏擦了擦泪轻声道:“吓到我儿了?”

越玉卿摇了摇头道:“没有,我看子墨也哭的伤心不已,刚我帮他收拾了行李,又让厨房安排了许多的吃食,让他们在路上吃。”

郑氏拍了拍越玉卿的手,心里道“都说我把阿玉宠的不像话,但我的阿玉最是心善,孝顺。’

越玉卿看着郑氏轻声问道:“表舅舅得了什么病?”

郑氏摸了摸越玉卿的手道:“信里只说入了冬,得了一场病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你表舅不当回事儿喝了一场酒,醉了,第二天便不好了,你表舅已经六十有五了,生老病死都是挡不住的,皇家爱追求长生,但谁人又能长生,我只是想起你那苦命的二嫂嫂,你对你二嫂嫂没有什么印象,当时她病着你病着,那些年日子难过的很。”

从郑氏的院子出来,越玉卿看着天上飞过的鸟,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难受,问身边的杏花道:“杏花,你说人死之后会去那里?”自己怎么来的这里?难道自己是死了吗?要不是死掉了,那么自己在那个世界又是什么的存在?

杏花把手暖递给越玉卿,又给她披上披风道:“阿玉别想那么多,人死了自然有去处,像舅爷这样的定是回天上去了。”越玉卿第一次面对什么是死亡,第一次对死亡有那么些许的了解。

越诚卿父子到了郑县的时候小舅子王瑞已经在城门口等了,王瑞看着自己的姐夫能来有些诧异,忙安排了人来带路回到王家。

越诚卿他们走了大概半个月来信说路上一切顺利,岳父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今年可能回不来京城过年,希望父母海涵。

天气越发的冷了,越玉卿坐在郑氏的暖阁里写字,只听见一阵阵慌乱声,陈妈妈也顾不得什么,忙对郑氏道:“不好了夫人,前门说主公在宫里出事了。”
第九章
越家在京城的族人们都来到越府前厅,太子舍人李向荣乔装打扮了一番前来说明缘由。

今日朝堂大司马对尚书仆射越浩然突然发难,虽然越浩然把国库的账目做的清清楚楚,但太子这几年花费实在大,有些窟窿真的弥补不足。

徐,苏州两州的银钱六成都到了太子手里,虽说太子主持下的新政让国库增长了五成,重定户籍制度,让那些流民只要掏少部分的银钱便可在当地领一份荒地,荒地两年免税,短短四年的功夫粮税又比往年多了两成收益。但太子确实在中间谋取了大量的利益,这些钱足够养五万大军了,这么大的窟窿就算是再补救也会露出马脚。

越浩然本来决定今年年后,不准备让太子沾染两州的税银,这样描补一年也就能补上亏空,哪知道大司马突然发难,如今端看皇上如何决断,好在大司马告发也就十五万两银钱的亏空。

郑氏坐在主位上,冷静的看着李向荣道:“如今主君被皇上压往何处?太子如何说?”

太子舍人李向荣道:“太子让师母静观其变,太子已经去皇上面前求请了。”

二房越蔚然忙问道:“如今阿兄身在何处?”

太子舍人李向荣也摇头,今天早朝之后大司马拿出证据,状告尚书仆射越浩然结党营私,状告如今户部简直就是越家的私库,皇上看了证据一言不发,压了越浩然出去,是军府压走的,现没有任何消息,既不是大理寺审案,也不是御史台调查,如今不明不白。

越蔚然焦急的走来走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