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医药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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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连成一片,因此门前的场地面积也很大,农村的土地,不论是田里还是自家周边,都会种上各种植物,齐家也是如此。

闻着最后的一点零星的浓郁的栀子花香,齐舒轻抚着眼前成人高的栀子花树,一抬头,透着月色光亮,清晰的看到,栀子花树上已经只剩下很少的几朵白花,月辉轻洒上去,显得越发白得纯洁动人,隐于郁郁葱葱的绿叶中,多了别样的楚楚动人之态。

小豆丁齐舒,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栀子花树上的嫩嫩的小爪子,还比不过栀子花的大小,这样的小,又这样的无力,让她心里越发的纠结郁闷失望,狠狠一把拍上栀子花树,仿佛想要攫取什么似的。

半眯着眼睛,猛然间,一股浓浓的暖意涌入齐舒心间,一点点一丝丝的舒适,自手心的一小点处,沿着经络骨髓,慢慢的,轻柔的,又极快速的开始向着血液、脏腑、骨骼乃至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涌过去,全身浸润到这样的舒适中,不由得似乎灵魂都在轻颤。

圆圆大大的杏眼,越眯越小,越眯越小,最后,眼中的点点零星白色,层层落落栀子花树后那一轮若隐若现的圆月,似乎都成了最后一层迷梦,消失于无形中。

淡淡的金色光晕包裹着齐舒,仿佛是上界的仙童下凡般,但是这种金色光晕很淡很淡,淡到一不留神,也只是会让人觉得这不过是无边银辉中的一部分。

只是金色光晕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仿佛只是一种幻觉。

在家中的大大的,透着古旧气息的雕花樟木床上,齐舒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片黝黑,有痛哭,有伤心,有绝望,暗影憧憧中,齐舒小小的身子在里面茫然的跌跌撞撞地爬行,身体一处处磕碰得很疼很疼,直让齐舒想要将小小的身子蜷缩起来,渐渐的一条路在面前蜿蜒开来,好深好远,爬起来好吃力好吃力,齐舒觉得自己好饿好饿,好累好累,猛然间,一个人形物体生出在这暗影之中,她跌跌撞撞的爬过去,以一个远超三岁半小豆丁的力量一把抓住那个人形物体,心念电转间,她觉得有什么从手心流向自己的心底,然后她觉得不再是饥饿,而是变成了一种渴望,深切到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舔了舔嘴唇,缓缓从地面站起来,充满贪婪的眼神看向四周,刚刚那个人形生物呢?应该是很美味的食物吧,她找了一圈,又找了一圈,然后才发现刚刚人形生物站立的位置,只剩下一缕淡漠的灰烬,一阵风吹过,只留下无边的黑暗。

风带来了寒气,让她浑身一阵轻颤,嘴角开始干涩发苦,蹙起眉头,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看了看刚刚灰烬存在的位置,有一阵她也不清楚的胆寒在心底冒起,身上一粒粒的小鸡皮此起彼伏冒出来,她拼命拼命的擦着手,好像刚刚只是一种错觉一般,那种深切的渴望也突然变得很淡很淡。

“啊呀!小舒总算不发热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耳边是妈妈温软中带着暗哑干涩的声音,似乎是长时间没好好休息造成的。

接着爸爸大大喘了一口气,声音里带了一丝焦急紧张后的松缓,“是啊,是啊,多谢韩大爷,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发热了,还一睡这么多天。”

然后,齐舒又听到一个熟悉的,苍老的,带着几分慈和的声音响起,语气里甚至还带了点责备,“孩子还小,就应该当心,一不小心,生点病,你们伤心,孩子还遭罪呢。还是要密切观察有没有其他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脑震荡引起的,你们要记得观察,按说你们也是,这天虽然不怎么冷,但是晚上露水寒重,孩子还是容易着凉的。”

齐舒只听到了脑震荡和后遗症,紧皱的眉头不由舒展开来,是啊,自己怎么没往这上面想,如果这样,大伯大伯娘应该就不会好意思再提出来让爸爸转接手田地了,一放松,齐舒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是的,是的,都是我们照顾不周。”爸妈的自责之声,渐渐的从耳边飘散而去,一切又陷入了寂静。

等到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时间也已经过去了三天。

摸了摸有点干裂的嘴唇,齐舒微微咳了下,除了嗓子有点干涩外,倒没有长时间昏睡的那种头晕难受以及饥饿虚弱感,没想到,居然一昏睡就是三天,摇摇头,梦里的忧心惶恐却不期然涌上心头,不过,梦境怪诞荒谬并不奇怪,她怎么可能让一个消失不见呢!

这么想着,微微一笑,放下心来。

“小舒,醒了?要喝点粥吗?”秦云君端着一碗薄粥走进了齐舒的房间,往常她都是用勺子稍微灌进齐舒的嘴里,毕竟长时间饿肚子不要说小孩子,就是大人也受不了。

虽然语气里是齐舒醒后的宽慰,但是秦云君的眉头却不自觉微微锁着,这几天齐舒昏睡中一直不安稳,时不时挥动手脚,惊呼出声,不知道是不是跟脑震荡有关,虽然韩大爷说主要是受凉发热的缘故,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往脑震荡上面想。

很多事情其实并不吓人,但是越是没底,越是会担忧,毕竟韩大爷一直说要观察要观察,想到这里,她对齐志强夫妻两个怨言就多了起来,不过她人厚道,也只是跟齐志鸿抱怨几句,齐志鸿也只能闷声不说话,毕竟他心里也悬乎着。

听到妈妈的问话,齐舒才发觉虽然不怎么饿,但是对于粥饭的渴望还是从心底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