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贴纸引发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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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个忙,以后见到周白陶到处勾引人就给我发个微信,以后我多给你点镜头。”

“我不干!”胡杨抓着自己头发就要去拿衣服,“你把银导的衣服拿回去咱们一刀两断,不是,恩断义绝……呸,反正什么关系都没有。”

谢应却已经从门缝里挤进了侧卧,他弯腰捡起胡杨的手机直接在紧急呼叫界面输入了自己的号码。不等胡杨说话,他就伸手拿过了银裴秋的衬衣,伴随着这人诡异的笑容,胡杨似乎听到了自己钱包被扔进粉碎机的声音――咔的一声,谢应就把衬衣的袖子给卸了。

“合作愉快,衣服上节目再还,或者让银裴秋再脱一件给你也行。”谢应半眯着眼睛把破了一个袖子的衬衣塞回胡杨怀里,走之前在完全石化的胡杨耳边低笑说:“贺炳坤腰没我好,那综艺肯定是你的。”



新春番外 纪念日

周白陶站在卧室窗前,凝视着倒影里与风景融合的身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半解的衬衣露出男人精瘦的胸膛,高脚杯捏在这人纤细的指间,如血的酒液更衬得他肤色苍白。

“你在想什么?”谢应从身后环抱过来,头埋在周白陶颈项间轻轻啃咬,“我不知道……周老师你还会伤春悲秋。”

“我也不知道……”周白陶轻笑着推开谢应,高举红酒淋在谢应头上,“会有这么一天,我会再和你这条疯狗滚到一张床上。”

酒液顺着男人的额头流淌下来,滴在白衬衣上,晕出血色一滩。谢应脸上没有半点怒容,湿掉的头发反倒给这张笑脸平添几分情色。周白陶微仰着头,凑上前去舔掉谢应喉结上的酒液,冰凉的手缓慢攀附到男人的胸膛,隔着衬衣描摹肌肉的形状。红酒里裹挟着男人汗液的咸味,周白陶听到谢应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突然起了坏心,一把掐在男人的乳头上。

“你这样开心吗?”谢应勉强忍住跑到喉间的痛呼,将手放在了周白陶的腰间,顺着皮带缝探入腹股沟,“呼……周老师,明明是你叫我来,我随叫随到。”

“你可真是没有自尊可言。”

“我对周老师不需要那种东西。”

“别这么叫我。”

周白陶像是被人踩到痛脚的猫,五指用力在谢应胸口留下了几道抓痕。身后被人探入的不适感让他只能搂住谢应的脖子轻声喘息,谢应的动作却在手臂勾上去那瞬间停了下来。“那我应该叫什么?”周白陶抬头似乎就坠入了谢应那双漆黑的眼睛,男人的脸越靠越近,错过微启的嘴唇,停在泛红的耳边,“周学长?周哥?还是……白陶?”

听到最后一个词,周白陶如鲠在喉,他抓住谢应的头发,强迫谢应和自己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对视,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齿缝里生生挤出来的:“你,最好,一句话都不要说。”

疼痛感某种程度上很能让人兴奋,周白陶明显感觉到两人紧贴的下腹对上了一块坚硬,他狠狠咬在谢应的脖子上,越笑越放肆:“我特别高兴,我怎么会不高兴?你的腰可比我睡过的其他人,好得多。”

“那更待何时?”谢应苦笑一声,直接将人抱起来抵在了落地窗玻璃上。

远处昏黑的穹顶上挂着一轮尖钩似的弯月,谢应微眯着眼吻上周白陶柔软的嘴唇,贪婪地夺取那人残存的理智。恍惚之间谢应觉得自己回到了十二年前的夏天,身体也像今晚一样燥热难耐,只想把周白陶压在身下让自己狠狠贯入,直到让周白陶那张刻薄的嘴除了呻吟,讲不出一句多余的话。

“你三十岁了?”恍惚之间谢应听到了周白陶带着鼻音的问句,“十二年?还是,嗯,十三年?”

“十二年整。”谢应捅入第三根手指,不出意料听到了周白陶的低吟声,“我还以为你记得。”

“……记得什么?”

“记得十二年前的今天,你跟一条疯狗上了床,还说你爱他。”

“基佬之间哪有纯洁的爱情故事?是你记忆出了问题还是脑子不太清醒?”周白陶的手指沿着谢应的蝴蝶骨游走,时而因为下身的疼痛而抓挠。他看不到谢应的表情,只能听到那人的低笑声,于是乎他自己也笑起来,只是这笑声多少带了一些无奈,“伤了你的心?车钥匙我放在床头第二个抽屉,你想要哪辆明早开走。”

“我只想操你。”谢应不准备再听周白陶讲屁话,红着眼眶撞入周白陶的身体。

爱情这种东西全是狗屁,周白陶从来就没相信过这种东西。他被谢应搂着腰,双手攥着窗帘,艰难地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缺少润滑的性爱结局都是鲜血淋漓,但好在谢应先前做好了扩张,这才让周白陶在疼痛和快感之间找到了平衡点。他感觉下腹升腾而起的欲火不断灼烧着四肢和他的意识,脑子里似乎盛了一锅煮沸的水,它们在他的耳侧尖啸,蒸腾的水汽就是他逐渐溢散的理智。

谢应也察觉到这个姿势的吃力,他低头又和周白陶交换了一个深吻,抽出自己的**,顺带拍了拍周白陶挺翘的屁股:“你选,去床上还是你转过去。”

“难道你只准备做一次?”周白陶轻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双脚一落地就毫不犹豫地转过身。他沉下腰,唇间溢出一声轻哼:“还是说十二年你铁杵磨成针了?”

谢应盯住倒影里周白陶衣衫不整的模样,说话的声音又轻又低:“你喜欢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