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贴纸引发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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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真是一点都没变。”

舔吻,啃咬,激烈的冲撞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歇。周白陶虽然消瘦,但他背部的线条还是能隐约找到一些肌肉的轮廓。谢应掐着周白陶的腰,像是发泄一般不断地向前冲撞。周白陶的呻吟逐渐变得破碎不堪,连同额角的细汗一起滚落下来,面前的玻璃也蒙上一层半透明的薄雾,仿佛这就能遮去一丝暴露的羞耻感。

这时候周白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伸出手拼命地想抓住什么东西,窗帘已经被刚才激烈的性事扯塌了一半,他只能在玻璃在留下滑落的印记,无法停留的痕迹就像他现在的处境。谢应仿佛察觉到了这一切,他放慢了身后的攻势,腾出一只手紧握住周白陶的手掌,身体缓慢重叠在周白陶身上,以亲吻来缓解周白陶的紧张。

此时周白陶那张嘴里再也吐不出什么尖刻的话语,只能溢出一些带着浓重哭腔的气声:“我没力了,抱我,谢应,去床上。”

谢应自然是按照周白陶的意愿行事,他似乎一向如此,并且乐意为之。每当做到这种时候,周白陶是最柔软的。这人会收起全身所有的尖刺,伸出细手的手臂抱住自己的双腿,露出已经通红的后穴,只等着谢应火热的进入。一旦闯入那个柔软的空间,肠肉就会立刻包裹上来,依附着主人快感的来源。

欲望如同热浪,随着谢应卖力的冲撞而律动。谢应一手抓住周白陶的脚踝,举至肩高,另一只手压住另一条腿的膝盖,好让周白陶能看清自己的表情。身下的人皮肤已经显露出情欲的粉红,肩膀和锁骨处布满了咬痕,周白陶的眼睛里蕴满水雾,一个深击就足够让他再次潮湿。他的感官似乎被无限地放大,皮肤的每一个角落都开始变得敏感,背后的法兰绒床单那细细的软毛都让他瘙痒难耐。

不仅是他的身体被谢应闯入,连这个房间似乎都沾满了谢应的味道。周白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勾着手勉强迎合着谢应强势的亲吻。这个人的吻还是像一条狗,喜欢在人的身上乱啃,那一口尖牙咬在身上也不算很痛,慢慢就演变成麻痒,让周白陶压抑不住嘴边的呻吟。

“你喜欢我……这样?”谢应从周白陶的胸口抬起头,在周白陶的视线范围内舔吻周围的肌肤。这个场景让周白陶的理智又丢掉了几分,他不可控地点头,勾住谢应的脖子以接吻来展示他的赞同。

就算是纯0也很少能被人插到射精,谢应握住周白陶的前端慢慢撸动,留足了时间让周白陶在高潮之后喘息。这点比起其他人来说,谢应对于周白陶的照顾确实好得多,他感觉到手上的东西再次硬起来之后又开始了冲撞,这次的声音更尖,明显是周白陶舒服了许多。

“谢应,谢应。”

“我在这里。”

迷乱之中周白陶喊出了谢应的名字,迎接他的是男人紧紧的拥抱和更强烈的冲击。混乱的意识让周白陶深吻住谢应的嘴,他尝出了烟味,酒味,甚至感觉到了唇边的咸。水声遮盖住了谢应在他耳旁说的那句话,周白陶撑起最后的清醒睁开眼,他似乎看到了谢应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周白陶颤抖着伸出手,慢慢攀上谢应的脸颊,那里湿润一片:“没出息,喜欢我这种人……这么多年还没有点儿觉悟。”

“以后也不会有觉悟。”



第五章
在周白陶把昨晚的摇床声和今早的谢应归结为男人的原始欲望之后,胡杨终于淹死在了自己长日以来的疑惑里。他拎着环保袋沿公路往山下走,脸上始终保持着僵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只因为周白陶说这个住宅区里住了不少重量级的明星,让胡杨出去买点日用品顺带锻炼一下保持人设。

商业街建在小区入口,但这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外来人。胡杨只能通过奇异的车型来辨认高档车,有些车标他甚至都没见过。他甚至看到小孩儿身上穿的都是普拉达,而低头一看,自己脚上还是不到两百的东大门小白鞋。自己现在完全不是一株胡杨,他感觉脚上生了根,变成了这山上唯一一颗散发着穷酸的柠檬树。

在店员诧异的目光里,胡杨忍着肉痛用高出一倍的价格买下了两提进口卷纸和一箱全是英文的矿泉水。苹果按个卖,葡萄按颗算钱,连草莓都有不同颜色和不同品种,八颗就是一百多。胡杨拿着全店最便宜的打折生菜,低着头坐在商店外的椅子上,掰下一片放在嘴里干嚼。

“陈叔叔,我是胡杨,过几天我估计就要进组上电视了。”生菜的梗远没有他说出来的话那么苦涩,胡杨揉着眼睛险些没握住手机,终于停下自己早就挂不住的笑容,“我挺好的,公司很重视我,现在换了一个很好的经纪人哥哥带我……不缺钱,我钱可多了,过两年买上大房子就把罗莎……对不起,我又忘了,挂了吧。”

有的人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比如周白陶,又比如前几天胡杨不小心招惹到的银裴秋。周白陶今早心情大好,难得给胡杨解惑,弄得他好像打开了一扇关于“上等人”的大门,往下一看这群人似乎跟他之间隔着一条无尽深渊。

周白陶生在富商之家,银裴秋父母都从事文艺工作,两人小时候一起读私立,高中到大学都在英国G5读书,直到研究生银裴秋才回到国内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向,而周白陶继续在国外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