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病娇后我天天惹他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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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跑这震死人的石子路,狗贼缺心眼!
  她心里骂得欢,嘴上还是乖乖叫着“都……都er……”
  哎呀,不小心弹舌了。
  “既然说不利索,缝上好了。”他音色渗出凉意。
  人就得唬一唬。
  “都督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她飞速说出内心疑惑,字句流利得跟发炮弹似的,语言天赋出走半路即打道回府。
  江漱星猛地一勒马绳急停下,奚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
  他长手拎起女孩的衣襟。
  “是啊,我们之间还有陈年旧账没算,”他审视着奚的眼睛,黑火翻涌着要将她烫出一个洞,“在你想起我前,你的命是我的,等你回忆起我是谁了,我一定会杀了你和我合葬。”
  “昭昭,从始至终我一直在做的只有两件事,”翠玉耳坠泛着寒光,江漱星慢慢抚上她的脸颊,冰凉指尖漫出的是偏执占有:“爱你和恨你。”
  昭昭!?
  不可能不可能……
  奚犹被雷击般僵愣在那里,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这个名字。
  她的乳名,小时候只有她的父母唤过,其他人绝对不会知道的乳名。
  江漱星为什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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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咬我
  也许真的有不浅渊源。
  江漱星已敛了神色,重新扬起马鞭赶路。
  头疼,她怎么就毫无印象,按理说此等冰肌玉骨的俊美人她该是日迈月征也会念挂着的。
  尚在悲伤,乍一个急停,她第二次撞进江漱星怀里。
  “对不起!”
  马继续慢悠悠地起步加速,然后再是急停。
  一次两次她都算了,第n次扑进他怀里的时候她都快数清楚人腹肌几块了,实在是忍不了。
  “江漱星!不会驾马就换我来!你手是漏气吗擅长急刹!”
  男人岿然不动,唇角笑意更甚,他微俯下身和她平视,谐谑道:“真不懂?我想让你抱我。”
  奚气乐了。
  成啊,撩女孩子很有水平嘛,不就是想看我羞答答地捶你小胸口说讨厌呢吧。得!不跟你矜持,看谁脸皮厚!
  奚迅速搂住他的腰,牢牢地暖暖地很贴心。
  “都督,抱好了~”
  她还坏心眼地蹭了蹭。
  显然江漱星没预料到是如此动作,整个人顿时不自然地绷直,耳根子更是红得出血。
  他从未被女孩抱过,更别说这个女孩是他朝暮肖想的温香软玉。
  奚偷抬眼去瞧,见人嘴巴抿成一条线,便知他咬牙咬得委实辛苦。
  她得意地哼哼笑。
  总算是到营帐,江漱星下了马就闷头往里走,奚狗腿地晃荡在他后面。
  “都……”有人想叫住他,笑死,他装作没听见,起帘钻进大帐。
  那人是他的副手,效忠身侧多年,名唤赵景昀。
  “姑娘,您应该就是青阳神女了吧,”他说,“在下命人为您安排沐浴,您暂且歇歇我们就要赶路了。”
  “有劳您。”
  她刚谢完礼,帐帘“唰”地一下拉开,江漱星眉目间尽是煞气,喊:“赵景昀,滚进来!”
  是是是,他忙不迭过去。
  没自己什么事,奚打了个哈欠,打算去随处转转。
  “还有你,”他声音缓了几分,对奚说:“也进来。”
  “……”
  嗯,一旁的赵景昀记好了小账账,我们都督终于也有区别对待别人的一天了。
  奚拖拉地跟进来,嘴里嘟囔:“你们谈军事我又不方便听。”
  “是啊都督,属下看神女风尘仆仆,还是先让她去沐浴更衣吧。”
  江漱星睨了他一眼,语气凉飕飕:“让你说话了么。”
  卑职的错,卑职闭嘴。
  “我已叫人在隔壁帐里设好了浴桶,你等会去。”他对她说。
  奚乖巧:“那有我换的衣服吗?”
  “自己去挑。”江漱星头都没抬,指了指身后柜子的方向。
  赵景昀知道内情,太阳穴不禁狠狠抽动了几下。
  她满心欢喜地拉开衣柜,哗啦啦一排的绯色刻丝蟒袍和织金曳撒。
  随手挑件比一比,都是换上能拖地唱戏的水平。
  而且这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是江漱星的官服吧,尤其是蟒袍极具荣宠,她哪有胆子穿上。
  “都督,”她笑吟吟地转身,一字一句郑重道:“我是女孩子。”
  “嗯,我不瞎,”他抬眸瞥她一眼,“军队里没有女装,你且将就下。”
  方才一水儿的奴婢端着饭菜经过,你当我是瞎了没看见吗?
  赵景昀也觉得太扯,欠欠地开口:“都督,我们有婢……”
  “带着个没舌头的副将总归是碍事。”
  好的,卑职明白了。
  赵景昀退后几步,自觉地与空气融为一体。
  再忍忍,有总比没衣服穿好,奚扫两眼挑拣出几件较素净的揣进怀里,奔出门忒着急还不小心绊了一跤,险些又丢人。
  赵景昀眼尖,瞅见自家主子难得的居然低着头窃笑,还误以为没人看见,马上掏出小本本又记了一笔:
  嗷!都督夫人有望!
  隔壁帐帘轻启,圆脸丫头福身请她入内,并接过了抱的内衣。
  等看清袍上的花纹,小可怜脸霎时就白了。
  行军到底不比在大内,仅三个婢女伺候,除去熏衣的就还剩俩。
  桶里雾气氤氲,调试过水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