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病娇后我天天惹他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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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捧上来澡豆和香膏,恭敬地立在一侧。
  奚抽了抽鼻子,动手解下衣带,里衣褪下露出奶白柔夷的皮肤。
  这细腰,这酥肩,传闻都是真的,这谁不香啊。
  小丫头们个个看得春|心|萌动,双颊飞红,争先恐后地抢着扶美人入浴。
  奚咕噜噜潜进水里,就留出两只大眼睛在水面眨巴眨巴地左看右瞧。
  啊啊啊!咱天杀的阎罗王哪儿踩的狗屎运带回来这么身娇体软又可爱的乖囡囡呐~
  跟着她肯定比服侍都督轻松。
  侍女们给女孩捏肩,还殷勤地端上了水果。
  奚依稀听见身后她们在讨论:
  “哇塞,好瘦好滑~”
  “你起开起开,我也要捏。”
  她吐了几串泡泡。
  待出浴抹好香膏后,众人犯了难,因为要换上的衣服实在忒大,而且没有抹胸和短裤。
  奚给她们留了个好印象,其中一名婢女特意跑回去寻了自己的衣物给她:“都是新的,姑娘莫要嫌弃……”
  江湖救急,奚莞尔,露出两枚小酒窝,“谢谢你~回头我来找你玩。”
  陷进去了,婢女期期艾艾地说:“真…真的?好,好哇。”
  她们给她换上素净外衣。
  想她身高才到江漱星的肩膀,奚揪着松垮的袍子直叹气。
  她骨架小,江漱星一太平洋宽肩她真撑不起来。
  于是奚在婢女们老母亲的眼神中走三步崴两步地回到他的帐里。
  赵景昀已经走了,偌大的军帐里就她和江漱星两人。
  听到动静,男人撑头看向她,目光炯炯:“不错,挺合身的。”
  奚附和地笑了两声,实际心里早把他骂了个对穿。
  她向后抖了抖袖子,艰难地伸出双手:“都督,我困了,可以去休息吗?”
  “过来研墨。”他非常残忍地拒绝。
  袖子脏了别怪我。
  奚走到案几前,故意垂着袖口往墨盘里扎。
  “脏一丝你……”
  他还没威胁完,奚袖口一滑,她吓得倒吸气,眼疾手快赶紧抽了回来。
  所幸补救得当,只边沿处黑了一点点,根本看不出来。
  来不及安心,江漱星冷笑一声:
  “脏一丝你今晚别下床了。”
  害怕,他会对我做什么?
  奚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
  “好啊,”她爽快道:“我肯定不下。”
  “……”
  请问她是在质疑什么吗?看不起谁?
  舌尖抵腮,他气极地点头:“好,你能耐。”
  他的神女在神坛上坐了太久了,不染世俗纤尘,不识人间险恶也很正常。
  不洁!不洁!
  她眼里越是稚气,越是纯白,他就越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看她和自己,这个满身污垢的人,一道沉沦进地狱。
  他爱她,想永远压覆着她,也恨她,奢望听她每一次不堪的嘤咛。
  手攥成拳松开,再攥,重复多次,他竭力按下腹火,吐出一口浊气。
  “滚。”声音已哑得不像话。
  啊!我是不是惹他生气了,奚懊悔地拍脑袋。人在屋檐下得低头,老呛他万一他把我剁了怎么办。
  她回想起掌心被戳穿的兄台,觉得这条小命应该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面对疯病美人,普通的道歉肯定不管用,奚咬了咬牙,心一横,只有……
  美人计了。
  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假装踩到衣服,向前扑倒的同时将自己带进了江漱星怀里。
  海棠凝香迷人,江漱星下意识收紧了她的腰,发丝挠人,女孩亦是。
  “都督别生气,”奚低顺着眼,素手轻轻附上他的胸口:“好不好?”
  他的呼吸声逐渐粗重,仍不发一词。
  这么难哄?奚皱眉,双臂环上男人脖颈,贴近他强迫他看自己一眼,“那不然……我哭着下床?”
  “昭昭,”他说,“别闹了。”
  她一愣。
  江漱星的眼底是猩红,眼尾是微湿,他似乎有点难受,按着她腰的力道很大。
  还不可以,还太早。
  奚悻悻地缩回爪子,“唔,那都督喝水不?”
  她侧身去取案台上的瓷盏茶杯,领口不合,微微耷下敞开来,美人修长的天鹅颈晃得他更是心烦意乱。
  清冽的檀香味袭鼻,奚只觉脖颈一凉。
  千万只蚂蚁噬咬的麻木感布过全身,她被制住抵在案台边沿,无法动弹。
  “咝!疼!你属狗……”
  他变本加厉,她急转话锋。
  “不属狗不属狗,我不闹了。”
  江漱星这才收手,好整以暇地替她理了理衣领。
  “入北会经过甘蟊岭,不比南方温暖,你出行前多加一件袄子大氅,”他神色如常,“进林子后跑了我也逮不住你。”
  奚暗喜。
  “不过听闻那里常有黑瞎子出没,就爱抓小胳膊小腿的当点心,你走运点兴许还能留个全尸。”他漫不经心地剔着指甲:“顶多死前痛苦点,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乖~”
  奚尤其怕疼,听完寒毛立竖,拨浪鼓地摇头:“不不不,我才不跑。”
  江漱星勾了勾唇角。
  “来人。”
  圆脸丫头起帘入内伏拜:“都督。”
  “伺候她披件氅子。”
  既然他自己露了馅,奚趁机凑过去问:“都督,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穿袍子了啊?”
  “不可以,”他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