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顶流是小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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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
  半年前,经纪公司单方面要与宋稚解约,第二天,宋稚的老公就把公司全盘买下。
  宋稚在内娱耀武扬威还平安无事,都源于他的老公――严淮。
  这个神秘男人从未出现在大众视野,却总能干脆利落帮他摆平一切。
  “合法关系,他的就是我的。”宋稚说。
  “你要点脸行吗?”
  “怎么,刺激到你了?”宋稚端起水杯,喉结跟着滑动,“你这么凶,嫁不出去也正常。”
  “行行,我认输。”琳达了解他的个性,“我就是想提醒你,你的微博账号收回,暂时由我管理。”
  “无所谓。”
  对于宋稚来说,骂人可以随时随地,根本不会受到微博账号的限制。
  “对了,你老公快回来了吗?”
  “没有。”
  他才不会回来,严淮恨不得永远不见他。
  毕竟,自己是一个用下三滥手段和严淮发生.关系,再要挟对方和他结婚的人。
  “行,不说了,十八线的经纪人又打电话,我先去处理他。”
  “喂,你别理他。”宋稚说。
  “怎么了?”
  “我怕你受不住诱惑,跟他好。”
  “滚!”
  被挂断电话,宋稚肩膀松散下垂,他弯身嵌进皮质沙发,把身体埋进臂弯。
  他讨厌被人提及严淮,只要一想到他,心就像被浸在不加糖的柠檬起泡水,长久无法平复。
  如同他昨晚入睡时的梦。
  已是近两年未见的人,宋稚还是会隔三差五梦到他,甚至不知羞耻的在梦中重复那晚的剧情。
  两年前,即便当时的他半梦半醒,依旧记得自己鼓起勇气扯开的领带扣,还有对方留在他身上的温度。
  他念念不忘于那场经历,刻骨铭心严淮给的温柔。
  宋稚揉乱头发,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总要找点事做,才能不想他。
  他点开微信,找到琳达的头像。
  「您发起了一笔转账:20000。」
  琳达:「干嘛?」
  「拿去办张美容卡。」
  琳达:「终于知道姐姐为了你多不容易,良心发现了?」
  「这倒没有,单纯怕你被气出皱纹,更找不到男朋友。」
  琳达:「滚!!!」
  宋稚抱着手机笑了一会,继续按下几个字。
  「删了没?」
  「琳达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的朋友。请先发送验证朋友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意料之中,宋稚暗灭手机,随手丢在一边。琳达每隔几天就能删他一次,两个人的聊天记录穿插各种系统提示。
  过不了几天就得加回来,不嫌费劲。
  已是下午五点,宋稚揉了揉肚子来到餐厅。他不喜欢家中有外人常在,保姆兰姨会在固定时间送一日三餐并打扫房间。
  餐桌上原封不动摆着早餐和午餐。宋稚没胃口,也懒得拿去热,他返回客厅,从摊满茶几的零食桌上拎出一袋薯片,坐回沙发。
  电视机里,本地卫视在播一档青春偶像剧,男二是被宋稚踹断肋骨的十八线,他没换台,咬下一口薯片。
  光知道十八线唱歌难听,没想到演技也这么烂。
  真下饭。
  “没后台没演技还敢混娱乐圈?”宋稚对着电视自言自语,“有时间立牌坊,不如回去读义务教育。”
  房内传出除去电视节目和薯片以外的咔嚓声,这个时间段,家里只有宋稚一人。
  薯片悬在嘴边,宋稚循声转头,在门口方向,他发现了声音的制造者。
  红木色的双开大门内,伫立一名身穿深色风衣的男人。他手推黑色李箱,英俊的面容猜不出心情,从头到脚打理得一丝不苟。
  宋稚僵持在原地,他能听到心脏失速跳动的声响。
  阔别两年的重逢,将回忆一并涌入脑海,淹的他遍体通明。
  这个从十五岁就偷偷喜欢的人,这个昨晚害他到失眠的人,正冠冕堂皇站在他几米之外。
  门扇外的风猛地吹折衣摆,身后的残阳给严淮镀上一层毛茸茸的边,他领口微开,宋稚的视线却执着于喉结左侧那枚圆滑点痣。
  两年前,他曾吻过那里。
  大脑在一瞬间被灌入重金属,却还能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非条件反射般,他迅速起立,手背身后,“你、你回、来了。”
  “嗯。”严淮的视线只在他身前停顿几秒,便回神脱掉风衣。
  不再被关注的宋稚如释重负,他深呼吸,按住双腿努力让其不再发软,转身顺着楼梯往上跑。
  “站住。”严淮叫他,伴随严肃的命令口气,“你老公回来,都不懂迎接?”
  “老公”这个词,宋稚可以在任何没有严淮的场合随意挂在嘴边、收放自如,但当“老公”真正站在面前时,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宋稚指尖蜷缩嵌入掌心,他按捺住慌张和没来由的欣喜,猛地转回身。
  “嘶――”
  途中,宋稚小臂划过金属装饰的边缘,疼痛感沿着头皮蔓延,他没顾上其它,急忙来到严淮身边。
  几何规则的吊灯打亮宽敞廊厅,宋稚视线却只敢停在黑色的行李箱,他握住金属把手,“我、我帮你、拿上……”
  “不用。”
  宋稚的手臂被严淮截住,温热干燥的掌心紧贴皮肤,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因此拼命扩张。
  “你躲什么?”严淮攥紧一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