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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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心动了。

由于魏国的一家独大,早早的就让韩、赵二国不满,于是两国连兵,攻打了魏国。

因为他们知道,两国一连兵,别人或许会看笑话,但有一个人一定不会光看的,他一定会打击魏国,这人就是赢师隰。

不先打垮了魏国这头大老虎,韩、赵二国怎都有可能给魏国吞了。要知道,韩国从来都是小国,国小民弱,兵也不怎的。而赵国,更不要说了,总有是戎狄之患,国中还有一个中山国,内部不宁,怎么能忍得魏国这样独大下去?

同样,燕国也好,齐国也罢,包括楚国,没有一个国家不想看魏国笑话的。

于是,这才有了韩、赵攻魏的战事。

郑重大讶的看向我是谁,我是谁老老实实的样子,一头乱发已经系在脑后,公孙鞅想让他扎起来,但我是谁不干。“头皮疼。”这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但公孙鞅由此觉得这真是一个隐士级的人物,如此的自由散漫,但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武人,当然是个世外高人了,大争之世,世有野贤,这太正常不过了。

总有人虽有大才,却不喜欢受人拘束,他们或隐于野,或兴于商,就是不肯出仕。

在公孙鞅看来,我是谁就是这么一个人物,而且他的身上还有着为人所不知的故事,比如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道路野径之边的,怎么会光着身子的,如果不是因为从哪方面看他都不似是个探子,老公叔早就看也不看的下令杀了他了。

但公叔痤素有相人之能,他看出了这人的不凡,所以留下了他,并没有杀他,而是收之为门客,这里的门客说得上是一种客卿,如果我是谁不知趣,那不要说了,公叔痤八成会杀了他,但我是谁同样也聪明,他也的确是没地方去,干脆就跟着这个老头混饭吃了,并且,我是谁觉得公孙鞅这人不错,都是年青人,没有代沟,就愿意和他交流,两人就这么的走到了一块儿去。

“不知,这位兄弟称呼?”

“江河浮萍本无根,天涯有姓君莫问。”我是谁叫我是谁,这名字说出去解释就是半天,还不如不说,神秘点好,在这时,神秘主义占上风。谁叫这时是古代呢。

第四章:甲具虽厚,不及汝皮

咦?说话这么有水平?大才呀。郑重不由大叹,到底是个人物,要不然,怎么和丞相府的人打上了关系?

公孙鞅心里好笑,但却不发话,也是,我是谁的名字就是叫我是谁,瞅这人的脾气,别人给他取他还不定会不会乐意,自己聪明人,不触那霉头了,既然这样,也好。当下道:“郑管事,我这朋友脾气怪,你可别见怪。”

“怎么会,怎么会,”丞相府的人哪敢得罪,电视里在战国时官吏瞧不起商人大加斥责的那全是演戏,一般情况下,谁敢得罪于商人?战国时候,商人也算得上是贵族之中的一员了,他们上交达官,下养剑士,谁真敢老是得罪他们,弄死你还不跟玩儿似的。郑重一张笑开花的脸道:“鄙号也算有点底子,当可为这位兄弟提供上好兵器甲具,请随我来。”

那感情好,既然是这样的说的,一定有好玩意。

我是谁当然跟上了,对公孙鞅道:“怎么和你这样熟?太熟我不好不付钱的。”

公孙鞅眼一翻白:“放心,八成不会让你出钱。”但是我会担上人情!当然,这话就不用说出来了,对于这些商家的事,公孙鞅自也是有办法,只要到时说说这些商人的好话,有多少钱,这些商人也就可以赚回来了,其实商人要的,也就是这样了,你方便我,我方便你,一家便宜两家赚,不要想着吃独食,那就行了。

大商,这就是大商。

比如白圭,他自知要死,忙着要女儿转移自己的产业,所以在他死后,白氏商会已经不是魏国的龙头了,不然,别的商家联着官家一拥而上,不弄死你才怪。

每一个大商的身后,都有着国家的关系,这一点非常重要。

官商官商,无官不通商,商官商官,无商不勾官,这正是战国时,官与商的关系。

转三街,过五巷,几人到了一间小屋,从光线来说,这并不好,但有灯。

灯光下,郑重指点着人,打开了几只木箱子,从中是一副副甲具,有皮甲,有铜甲,有镶铁甲。

郑重很满意,但一看我是谁,就把心提起来了,这小子看上去眼光高啊。

是的,我是谁不满意。

皮甲的防护力不强,而且,容易破损,皮甲一旦破了,就是破了,不要指望敲敲打打就可以回复原样,那不是铜铁,真不行了可以回炉重炼。

铜甲?不会有全铜甲的,铜的比例太重了,重到人不能受的地步,如果穿上铜甲,那是死人,一个跑不动的死人,相对的,铁甲比较好,可铁甲太丑了,肥肥大大的,这种一片片串起来的甲当然不会如紧身衣那样紧身,事实上,那种肥大说明了,想要护卫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是这样肥大,不然,反然会伤到自己。

镶甲甲是个考虑,但这也是不好。同样,它有着不输于铁甲的肥大,最多比铁甲轻点罢了,我是谁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样的甲会让自己看起来似一个小兵兵,特别是在这支有着魏武卒的军队之中。

太不拉风了,我怎么说也是个人物。我是谁这样想着。

得,挑来挑去,我是谁看中了一双镶铁靴,这靴子算得上拉风,至少不会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