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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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是个不懂客气为何物的人,事实上,也许不是他不懂,只是他不在意,所以,这个不知皮厚为何物的人很正常的换起了鞋子。
公孙鞅从来都是一个聪明人,他立刻跑出去了。
气味,脚气,这不奇怪,谁都有,你不会以为行军路上还会有洗脚水吧,甚至,连换块包脚的布都不可能。我是谁还没有大便,他吃的不多,但他正怕着这一天的到来,我是谁发现他竟然没有手纸,这件事情上他问了公孙鞅,公孙鞅向他出示了一支厕筹。
公孙鞅是一个雅人,他当然有着一只上好的厕筹,玉的,磨得很光润,不过公孙鞅当然不会给我是谁,用公孙鞅的话说,黄金给人无防,但厕筹不能给别人。那可是自己最最贴身的东西。
事实上我是谁也不想要,他自己做了一只,用路上的竹子,找了一把小刀,但我是谁仍是不想用这东西,他才不喜欢这种东西,这让他有被**的感觉。
可是如果你没有手纸,那你能用什么呢?
就算是大王,也不会用布帛来擦自己的屁股,也许有大王会这样做,也在这样做,但贤明的君主是不会的。
在这方面,楚国做得好,我是谁是听说的,楚国有一种舔臀奴,只在上层贵族中,他们用自己的舌头替贵族清理便后的屁股,但这种事只是传说,楚国太远了,这种东西又只在上层社会里流传,而且,就算我是谁有一个这样的奴隶,他也不想这样用,如果是女奴,那倒不防在床上乐呵乐呵。
不过在没有手纸的这个时代,我是谁每每想起,都会觉得恶心。
我是谁换上了新靴子,至少,他可以告别自己那不知是谁多出来也许还用过的布履。
等空气一新之后,公孙鞅才回来。
“怎么?还没选好?你只要这只鞋?”
“不,这位兄弟可能都想要……”回话的是郑重,他指着这里的几副甲道:“他在这几副甲上来回挑着,也许他想要全部……”
“多少钱?”也许不会要钱,但这些甲具一套都会很贵,少则也是几百金,一下子五套?这情份欠得大了点,公孙鞅的牙邦子有点抽搐。
“不要钱……”怎么好向丞相府中的人要钱?但这付出也太大了……郑重想想也是牙邦子抽动,太心疼了,商人也是人,特别心疼自己付出的东西。
“那就都拿上吧……”公孙鞅这样说,他真是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多待,他另可回到营地,趁着天没全暗下来,看一会书简。
“可我要不了这么多……”我是谁说。
“喔?不是全部?”公孙鞅大喜。
“那你要哪一套?”郑重也是大喜。
“我要这部分的胸甲,下面的部分不要,也就是这些鳞片不要,还有这个头盔,这个护手,这部分的护肩,还有这条腰带……”我是谁比划着说道。
公孙鞅一个眼白翻起来,好么,不要五套,是五套中各选出了一部分,这人……这样子还不是要了这五套甲?
他看向郑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郑重的脸上没有痛惜之色,相反,他露出了一副深思的样子。直到我是谁说:“可以么?”
“当然可以,”郑重点头,他说道:“不过我要看看你穿上。”
我是谁没有在意,他也想穿上,于是,他把那胸甲从下面的鱼鳞片中撕了下来,解下了腰带,戴上了护臂,披上了护肩,最后,他戴上了头盔。
公孙鞅这才回过味来,看起来,这正是一种新兵种的装备。
它没有过重的鳞甲,而胸甲又会保护着装人的要害,那条甲裙腰带可以保护着装者的下身,大腿挨一刀没关系,小弟弟给砍上一下子可受不了,还有护手,那护手是硬铁的,可以作用护盾,还有护肩,这是一种轻装的重步兵。
穿戴上了之后,我是谁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从他的骨节中发出了噼叭的声音,这让郑重赫然,他知道,只有高手中的高手,那些闻名的大剑客身上才会有这种响头,由此可见这个我是谁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我是谁再活动了一下腰,道:“对了,这里有没有披风?”
郑重一愣。
我是谁道:“我买这些东西,总有赠品吧……还是要我解释一下赠品的含意?”
解释倒是不用了,郑重一个白眼翻了起来,你他妈都不付钱,还要赠品?
连公孙鞅也有种受不了的感觉。君子当以自谦,何至于这样贪婪?比之商人尤且不如。
但郑重知道自己不能翻脸,只能笑道:“却有一条……”忙使人拿上来。
那是条草绿色的,也许是郑重讨厌我是谁贪婪的个性,拿了这么一条来,楚国尚青,所以军服多为绿色,这绿也就是潜意为你这人和楚人一样,是个粗蛮的野人。
东方六国,最是鄙薄秦人,但除秦之后,就轮到楚国了。
昔年,周天子之下,楚人自先称王号,当时齐恒公称霸,就是管仲建言,说楚国自称于王,不朝周天子,当号令天下,攻打楚国,瞧瞧看,楚国的名声就是这样,各国都以楚蛮子而呼之,就是这个道理。
郑重暗喻我是谁就是个楚国人。
不过这一点只有公孙鞅看出来了,不过他可没心情告诉我是谁,毕竟,我是谁做得不地道,能怪得了谁?再说了,公孙鞅知道我是谁,以他的个性,我是谁一定不在意,毕竟,我是谁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还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