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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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觉得他们遇到了亲生的师兄,一直侍立在程雁书房门外,待程雁书醒来立刻奉上洗漱之物,鞍前马后的,伺候得十分之周到。
  程雁书沉浸在“如何苟命”和“怎么和大师兄结侣”的送命题里,虽然背上的疼痛已经减弱很多,但整个人还是显得恍惚又颓废。
  鸿川和鉴云只觉四师兄一定是伤还没好,便请程雁书又趴在床上,解了上衣,再给他敷上还真散。
  鉴云甚至从饭堂偷了一个大白馒头,带给没有完成铁杵磨成针任务而一天只有一顿午餐可以吃的程雁书充作晚餐。
  趴在床上,啃着师弟进贡的爱心馒头,程雁书认真开始给自己这趟重生的穿书之旅理头绪。
  在脑中画着思维导图一般,程雁书直接点出关键点:他要苟命,然后回家。
  也就是说,他一定要让大师兄和他结侣。
  虽然他从青春期就知道自己的取向,但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一场恋爱,也没特别喜欢过什么人,别人青春里发生过奶帅学弟,酷帅学长,甜甜竹马,深情天降,从来与他无关。
  程雁书从没想过自己的初恋会从“攻略”开始。
  但来都来了,回又回不去,生存总是第一选择,对吧?说不定他和大师兄本就有命中注定的缘分,因此才用这样的契机来展开呢。
  无论如何,他要苟下去,他得好好活着。
  虽然人生地不熟,好歹他还有个看起来挺威风的师门。虽然大师兄好像并不喜欢原主……
  程雁书一愣:但是大师兄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原主?换个角度想,是不是解决了大师兄不喜欢原主的问题,他的苟命成功指数便更靠谱了一些?
  大师兄讨厌的是原主,又不是他本人,这道题,他能解!
  想通了这一点,加上嘴里吃着,背上敷着,程雁书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鸿川问:“四师兄,敷了药,感觉可好些了?”
  “好多了。”程雁书说,“谢谢啊。”
  “不谢不谢!”鉴云把头摇得跟急转回旋风似的,“四师兄给了我们两人去历练的机会,我们两人才是对四师兄大大的感激!”
  需要这么感激吗?程雁书看了看手里鉴云偷出来的馒头。这颗馒头载满了师弟的纯真,他得回报这份纯真:“能不去还是不要去了,捉妖诶。很危险的。”
  “四师兄!我们拜入师门,练功修道,就是为弘扬正法,又怎会懦弱退缩!”
  大概以为四师兄是在考验他们,鸿川答得像是宣读誓言一般的激昂。
  鉴云也急急道:“我们两人入门晚,虽然年纪在前,但在师兄弟暗地里排的功法名录里,排名不高。这次四师兄给我们机会,让我们能跟着大师兄一起去历练,得以提升修为,真是想也想不到的好事。”
  “我排名多少?”程雁书问。
  “这个……呃……”鉴云期期艾艾,觑眼看鸿川。
  在背后敷着药的鸿川似乎手抖了,程雁书感觉原本均匀轻柔落在背上的药粉忽然砸下来一堆。
  “我记性不太好……”
  得,大概率被后辈比下去了。反正是替原主背的锅,程雁书本人倒也不惭愧。他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其实能够自保也就够了。排名高有什么好的?你看大师兄,天塌下来,还得他去顶着。”
  “我愿意顶。”鸿川的声音听起来颇严肃,连给程雁书敷药的动作都停了,“我必要如大师兄一般,肩担道义,护佑天下。”
  “那多累。”程雁书伸手示意鉴云要水,“你们就没想过,可能大师兄也有累的时候?”
  接过水,他喝一口,满意地结束自己简陋的早餐,“说不定大师兄也想有个人可以替他扛一扛,在他累的时候让他靠一靠呢。”
  “大师兄。”鸿川鉴云异口同声。
  “对啊,我就说的大师兄呀。”程雁书把手里拿着的水杯递向鉴云的方向。
  一只手自他手中接过水杯,冷肃但声线很好听的声音响起来:“我知。”
  程雁书头皮一紧,立时想要跳起来:“大师兄,我们可没说你坏话!”
  韩知竹一手按住他肩膀,不让他动弹:“药刚敷上,别动。”
  韩知竹人冷,手却暖,程雁书稍微安心了一点,又认真说:“我真没说你坏话,你别罚我。”
  鸿川和鉴云紧张地肃立在旁,不敢吱声。
  韩知竹把从程雁书手里接过的水杯放在桌上,再仔细看了看程雁书背上的伤口,语气冷然:“确实罚得有些重。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修为太弱。”
  “明明是罚我的人打得太狠。”程雁书委屈嘟囔。
  “执罚的力度,是全山师兄弟的修为能接受的最低力度。”
  取平均值?这么智能吗?换个角度想,这意思是,原主他一个第一梯队的四师兄,连小师弟的修为都赶不上?这是在及格线以下啊。
  原主但凡努力点,程雁书现在不是就能苟得轻松一点吗?
  他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口气,非常真挚地抬眼看韩知竹:“大师兄,我想变强,至少在捉妖的时候能够自保,有快速达成的办法吗?”
  韩知竹眼神微微一动:“你想提升修为?”
  程雁书期待点头:“可以的吧?还来得及吧?”
  “十年前你就当如此。”韩知竹说,“到得如今,虽然你天资卓绝,也很难达到上乘境界。”
  韩知竹都要赞一句的天资卓绝,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