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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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被原主荒废了。程雁书也非常遗憾:“不过不是说,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吗?”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程雁书如此上进和正面,韩知竹倒是看着他,眼神探究,没有说话。
  “大师兄,”程雁书迎上韩知竹探询的视线,轻轻笑了笑,“你原来,这么关心我呀?”
  仰着头看着他的笑容又软又乖,韩知竹只觉心里一动,却不知那种异样是为何。他摇头:“关心?不,我一直都很不喜你不学无术,浪费天资。”
  “可是,我不学无术,对大师兄影响很大吗?”程雁书提问,“是会影响师门声誉,还是会带坏师兄弟的学习情绪?不管哪样,我都可以从现在开始改。”
  “声誉和师兄弟倒是无妨。但你修为低,便不能自保。世间不太平,你若不能自保……”
  “原来大师兄,你会讨厌我,是因为你担心我,这就是关心呀。”程雁书又看着韩知竹笑了,“大师兄,不要放弃我,我愿意接受组织的再教育,重新做人。你面前的我是一个新的我,我会努力变强的。”
  韩知竹沉默地凝视着程雁书,像是不认识他、又像是不相信他。
  过了一会,他才拿出一个玉色的药瓶,递给鉴云:“还真散融入肌骨之后,再替四师兄把这生肌水敷上。”
  鉴云接过药瓶,程知竹又道:“铸心堂已经锁定妖魅位于雍州城西郊,我们明日一早下山。”
  说完,他不再看程雁书,转身离开了。
  替程雁书把韩知竹拿来的生肌水仔细敷上,又周到地替程雁书整理好被子,让他能舒服地趴着好睡后,鸿川和鉴云才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安稳入睡的程雁书,又在刺痛中醒来了。
  而且他的视线,居然又是一下无限接近青石板地面,一下又被抬起。
  程雁书懵了:怎么他又在前仰后合如磕头般的被罚?
  在这反复中,他看到了面色铁青的韩知竹。
  他是怎么又得罪大师兄了吗?
  三鞭过后,执罚停了。程雁书忍着痛看韩知竹,艰难挤出一句:“我又闯祸了?”
  韩知竹蹙着眉移开视线。鸿川小声回答了程雁书:“四师兄,你灵力……很弱,所以之前中的魅妖的迷障还没除尽,昨晚,你被心魔操纵了。”
  心魔?心魔是什么?是他想快点攻略下师兄,可以回家的执念吗?
  程雁书可怜兮兮地看韩知竹:之前受五鞭是因为他爬了韩知竹的床,现在又是受的鞭刑,莫不是被那什么魅妖的“迷障”操纵着,他又爬了韩知竹的床?
  鸿川越发小声了:“你昨晚在明极堂堵住巡夜的大师兄,说,要和他……要和他……”
  期期艾艾的鸿川让程雁书心沉了底:他是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吗?
  韩知竹冰冷的声音响起来:“你说,要和我,共享无边欢乐。”


第4章
  什么?!
  心魔是带着他这样赶进度的?弯道超车,明显犯规啊!
  程雁书瞳孔地震了。
  韩知竹森然继续道:“可见魅妖的迷障尚未全解,你心智仍是迷乱未清。是以我请出梁长老的除魔鞭,你才暂时得以心智清明。你自问,该打吗?”
  “该打,该打。”程雁书可怜兮兮地点头。
  “都赞你天资卓绝,你却一贯不学无术。”韩知竹的语气更又冷肃,“今日起,你每日随我琴修一个时辰,不把《清心净神决》修炼到第五层,罚。”
  又罚?!
  程雁书苦不堪言,却又无可奈何。
  “你且去上药,半个时辰后明极堂前汇合,下山。”韩知竹扔下这句话,走了。
  虽然前一日敷了还真散,还敷了韩知竹给的生肌水,程雁书的背上已经奇迹般的光洁如新,像是从未受过鞭伤,但他明明前一天才受了罚,一早上又受罚,怎么说都是伤上加伤,实在过于凶残了
  下山途中,程雁书刻意和韩知竹保持了五步远的距离,跟着鉴云鸿川走在一起。四人身后还跟着百十号小师弟,井然有序地送行。
  他委屈地问小师弟们:“大师兄就这么爱罚人吗?”
  “是啊。”鉴云以一种被大师兄罚是多么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事的语气回答,“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大师兄掌刑执罚,必然是当罚则罚,才能成以约束嘛。”
  “所以,大家都被罚过?”
  “也有,不多。”鸿川小声说,“大师兄一般是以训诫为主,惩戒为辅,而且他罚得有理有据,大家也都心服口服。只不过大师兄吧……就很……肃正,所以一旦执罚,就不怒自威……”
  懂,就是冷得让人保持距离嘛。
  韩知竹让小师弟们心服口服又威严恒在的背影落在程雁书眼里。
  他身形挺拔,行走时步幅均等,速度均衡,端方中自有凛然之态。加上那张脸,谁看了都会赞一声,四镜山真真出了个精彩绝伦的好人才。
  而自觉拉低了四镜山平均风评的程雁书非常害羞地问出:“我是不是被大师兄罚得最多的那个?”
  鉴云毫不迟疑地答:“我觉得是。”
  鸿川到底成熟稳重一些,顾着程雁书的自尊心:“我们这些入门晚的小师弟,当然不能和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比呀,大师兄原本也就和三位师兄相处最多。”
  “算了,我就是受罚最多的那个,多到我已经都根本记不清自己为何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