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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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过来的男士拖鞋。

  他走到房间里,打开衣柜,找出一件短袖给她,指了下厕所方向,“换上吧。”

  “谢谢。”第一次来他家,多少有点拘谨。

  只是简单地换上,并没有洗澡,这件短袖对她来说很长,下摆能完全遮住关键部位。

  宋子词刚出来,沈渡辞就拿衣服进去,看架势是要洗澡,他也淋湿了身子。

  她坐在沙发上,东看看,西看看,没有看到类似于全家福的照片,冷冷清清的。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站起来,不安地走来走去,瞟了几眼厕所那边,尴尬到能抠出一座城堡。

  难怪总感觉好像少了什么,原来忘记穿上内衣了,还在厕所里面!
  地方又不大,一眼过去,只要不瞎,通常能看到。

  她辶恕

  厕所里,沈渡辞掀起眼帘望镜子中拿着淡粉色有蕾丝边内衣的自己。

  疯子。

  他说。




10. 来渡我十 那张纸......她看到了……

  过了大半个小时,沈渡辞才出来,发梢还带了些水滴,昏黄的灯光打在脸上,尽显懒慵之意,分外养眼。

  宋子词干咳几声,见他走进房间,忙又回到厕所,捡起放在盆子里的内衣,湿漉漉的。

  刚才好像还没那么湿的,因为雨水渗透到裙子,还没那么快进到内衣里,难不成是沈渡辞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洒到水,弄得更湿了?

  海绵吸水,单是拿着就有点重。想穿上,却闻到一丝奇怪的味道,翻了翻并未发现不对劲。

  她捏干点,然后往身上套,扣好。

  沈渡辞敲了敲门,清冽的嗓音隔着门板传进来,略显低沉磁性,“雨好像快要停了,我送你出去。”

  “好。”她立即打开门,“今天麻烦你了。”

  与此同时,房子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沈渡辞走过去开门,一个身形臃肿的妇女站在门外,边嚼着苹果边跟隔壁的人说话,口沫纷飞。

  见他出来,就不再闲聊,毕竟正经事重要。

  无父无母,又没任何亲戚往来、独居的高中生很是少见,不过这一带多的是穷苦、自力更生的孩子,也不足为怪。

  但他这一款,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可怜归可怜,该交的钱还是得交的,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她摊开手。

  “房租一千,水电费二百六,一共一千两百六。”

  沈渡辞始终没开口说话,拿出钱给妇人,她还颇为认真地舔了一下口水,捻着钞票,一张一张地数了一番,生怕收少。

  宋子词没参与进去,人家的事情,管不了那么多。

  她站在客厅,位置恰好能看到房间,书桌摆在窗户前,一阵风吹过,带动窗帘,拂掉上面的纸张,掉下地。

  妇人还没数完钱,沈渡辞默默地等着。迟疑了下,她决定进房替他捡起来,举手之劳而已。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被子叠成豆腐方块,枕头放于上方。尤其是书桌,一眼过去,书籍整整齐齐的,笔安安分分地呆在笔筒里。

  果然是有洁癖的人。她弯腰捡起纸张,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只写了六个字母:WXSSZC。

  没过多思索,随便从书架上掏出一本书压紧。

  一支枯萎了的玫瑰插在洗净的饮料瓶很是夺人耳目,里面还装了些水,应该是为了延迟花凋。

  宋子词第一眼就被吸引了过去。

  上次班级搞活动,集体凑钱买了一束玫瑰给班主任,别人班都是送康乃馨,她们班想特殊一点。

  当然,也是因为水蜜桃玫瑰有祝老师桃李满天下的含义。

  碰巧那天她有事去办公室,对好看的东西自然是多看几眼,班主任又是个不拘小节的,便抽了一支出来给她。

  而玫瑰也没留在手上多久,一出办公室就被教导主任拉去帮忙干活,于是她将它随手放在楼栏上。

  干完活回去,发现不见了,有可能让风吹下去了,往下看,楼下种满学校的绿植,视线受阻,并没有看到。

  不知怎么的,宋子词看着这一支玫瑰,想起的就是班级活动的玫瑰。

  雨彻底停了,夏季的天气变幻莫测,一时一个样,雨后阵阵清风,吹动刚才抽出来的书,一页一页地翻滚着。

  隽秀的字体映入视线。原来这本不是书,是笔记,还是日记?

  她想了想,打算合上调转个方向,用不能翻页的那一面对着窗,这样的话风就吹不动了。

  手伸到半空便被人抓住,冰冰凉凉的触感,清瘦却有力,肌肤相碰,冷热交替。

  心一悸,宋子词猛地抬眼,沈渡辞没看她,看的是还在风中翻页的厚本子,“你怎么进来了?”

  脸上辨不出欢喜,没有起伏的语调。

  怕他误会她是那种不经主人同意随意翻阅别人的私人物品的人,宋子词忙解释:“我看到有纸掉下来想过来捡起来,并不是有意动你东西的。”

  初中的时候,曾有一个洁癖女同桌,不,不是洁癖,是强迫症。

  其他同学不小心撞歪她的书,她能舞弄大半天,硬是要摆回原来的模样,老师上课了,还在摆。

  宋子词